华杰之前固然没打仗过这些,但贵在人很聪明,紫菱教了一会儿他就摸到了诀窍,玩了四五把,就出了个至尊宝。
他们这些长辈也不敢在禧宁堂闹腾,两位老爷领着各房的孩子,就回了院子。
华老夫人虽说是留她们守岁,但到底上了年纪,很快就感觉困乏了,陪着她们再说了一会儿话。就先睡下了。
她们四人玩了一早晨,还没出过这么大的牌,大伙儿都笑华杰手气好,这会儿可要亏银子了。
输得最多的是做农户的华槿了。华杋听到祖母这么说,就笑着打趣:“祖母,您就晓得偏袒华槿,我们几姐妹可不依!玩牌天然有输有赢,如果每回输了的人都有银子拿,那我们赢了又有何兴趣?”
范氏、宋氏、池氏等陪着华老夫人在房里说话,华杺几人就在一旁推牌九。
紫菱跟他讲起牌九的弄法,座上的祖母看到华杰要玩牌九,就让杨嬷嬷给了他一些碎银,还驯良地笑着说:“你尽管纵情跟你姐姐玩,输了算祖母的。”
丫环奉了茶上来,她亲身端给华杺三姐妹,华杋见了,就说:“姨娘是长辈,我们如何好让你给我们端茶……你快坐下吧,陪我们姐妹说说话。”
听到华槿这么问,紫菱忙站起家,说:“五少爷,奴婢教您。”
她悄悄地说:“那就好。”让丫环拿了食盒出来,“姨娘吃饱了吗?我带了些饺子,姨娘要不要尝尝?”
可赵姨娘的肚子却没婶娘预猜中的争气,大半年也未传出有孕的动静,老夫民气急如焚,婶娘也很有压力,这才不得已又替叔父求娶了刑部郭郎中的庶女郭氏为侧室。
华杺端着茶,倒是盯着赵姨娘看了好久,大过年,她身上穿得还是平常的服饰,就连头上的簪子,看起来也有些陈腐了,她眼眶不由得潮湿起来,低声说:“府里没给姨娘裁制新衣吗?”如何过年还穿这么素净。
华槿姐妹与她见礼,把带的年礼给她身边的丫环,赵姨娘请她们到里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