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个就是胡思乱想?”顾柔嘉点头道,不依不饶的捏他脸,“是是是,我不聪明不风雅,那里配得上九王殿下,还请殿下给我一纸休书,我带着腹中这小的再醮去了。”
“怎个不是?”她唇舌柔滑的触感让沈澈意犹未尽,换了个舒畅的姿式将她抱在怀里,眸子里安静得过于决计,“人做事总要来由,她不必去害庶母。”他抿紧了唇,身子紧绷仿佛一块石头,悄悄的吻了吻顾柔嘉额头:“乖,孕中多思伤身,承诺我,别多想,统统都有我。”
“嘉嘉,我但愿你一辈子都能安然喜乐。”沈澈悄悄叹着,将她抱在怀里,深深吮吸着她的芳香,忽又想到那日在御花圃中,她怯生生的望着本身――“殿下如何晓得本身不是鹰呢?”
“小丫头怎个如许不害臊?”沈澈面庞清癯,被她小手捏着,未几时就升腾起了几分酡红来,“还在我怀里,就说要带小的再醮去。谁不晓得九王心狠手辣,是个神憎鬼厌的性子,敢抢他的女人,细心给灭了满门。”他说着,将俊脸朝她压了压,悄悄蹭着她丰润的双唇,“再胡说,可就要罚你。”
沈澈顿时笑了,目光缓缓下移,瞥见她尚且平坦的小腹,顿时感觉心中暖流纵横,俯身吻了吻她的小嘴,得了她似是抱怨的一声轻哼,这才笑盈盈的将她抱在怀里:“睡吧。”
但是不想就没有这回事了么?
是啊,她如何不去死,倘若她死了,就不会再感觉哀思和无助了。
一样是甘冒奇险,与其杀掉沈澈,不如杀掉宸妃,永绝后患。宸妃不但要死,还要永久背负着妖孽之名,让沈澈从深受帝父宠嬖的皇子变成大家喊打的怪物,永久没有翻身的余地。
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沈澈只唤了旺儿出去,令他将小匣子里的东西细细查了。顾柔嘉懒洋洋的靠在沈澈怀中,打了个呵欠:“我们现在虽勉强明白了母妃当年变乱的委曲,却苦于没有证据留下,除了母妃的物件,可另有其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