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华摇点头,“不是悠长之计。”
“陛下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获得一笔庞大的财产。”周瑛华曼声道,“只要陛下耐烦等候。”
周瑛华心中警悟,移开目光,偶然间瞥到衣下一片丰泽,脸颊微微一热,想收回击。
周瑛华侧着头,不想去看卫泽模糊带笑的眼神,轻抚发鬓,死力禁止本身微微发颤的腔调:“陛下,我正想和你筹议呢,开设学馆之事,就交由袁侍讲去办。”
“学馆?”卫泽的眼神跟着周瑛华的手指转了个圈,漫不经心道:“建学馆做甚么?”
卫泽松了口气:“那就好。”
周瑛华蓦地一怔,双手不知不觉间攀上卫泽的腰。
卫泽垂眸想了半晌,不情不肯地点点头:“只见一次就够了,记得要多隔几道帘子,不能让袁茂进里间,他那人弊端多,别把病气过到你身上!”
翌日夙起,卫泽还想装胡涂,周瑛华连催了三遍,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叫来阮伯生,叮咛道:“去传翰林侍讲,皇后有要事交代他去办。”
喧闹中,想起一声高耸的叩响,门外一阵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继而一声咳嗽,内监锋利的嗓音透太重重纱帐,传入房中,突破一室旖旎:“皇上,翰林侍讲袁大人求见。”
“京中有很多像兰台令那样,从北齐国或是南吴国来西宁餬口的文人异士。”周瑛华娓娓道来,“他们在各自的故乡不容于世,只能抛家舍业逃到西宁国来,因为身份限定,不能入朝为官,没有本地人士包管,也不能开馆授徒,只能给京中世家们担负门客帮闲,糊口非常困苦落魄。陛下如果能在京中开设学馆,不拘出身,不问国别,只如果有识之士,都能入馆研习,必然应者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