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做只会被庇护的缩头王妃!”阿殷也皱眉,抬眸直视他,分毫不让。她原觉得,即便父亲不能了解她的决定,起码定王该晓得,她这般冒险是为了王府,是为禁止王府的侍卫不再因刺探代王之事而遭暗中毒手。谁晓得盼了半天,没比及他半句必定,却反而只要责备。他莫非感觉她只能躲在身后轻易求生吗?明显她能够做得更好!
阿殷收回目光,吁了口气,“高元骁这小我,殿下还是该防备。”
对于大悲寺的围攻还在持续。寺中僧侣尽数被轰动,定王带来的小将手持金牌,率人挨个搜索,从佛殿到精舍僧房,一处都未曾放过,那几位东襄来的高僧特别严格。前面的地宫几近被翻了个遍,代王逆党无处藏身,或战死在当场,或被卫军擒获,或由前面的密道逃出――密道以外,也派了卫军扼守防备,足可瓮中捉鳖。
高元骁方才的气势敏捷消逝,眼底埋没的猖獗如风过云散,剩下的只要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