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帝听了想也没想地说,“如若不是你凶暴,他岂会这般口不择言?”
“你……”周文帝被气倒,拿了手中的奏折就去砸他的脑袋,“才宠你几个月,你就又给朕肇事,你就不能消停点?你如许让朕如何放心让你办差事?”
望着有话要说得很的狮王,周文帝哑口无言,好一会语重心长隧道,“你如果别这么烈,别这么赖……”
“柳府乱着,”周容浚简言,“柳太傅那府,甚么妖怪都住了几个,外头也一样,很多人拿她打我的主张。”
十一皇子被捉了来,在这天里,皇宫又掀起了第二波热烈。
皇后送了他到门口,路上与他道,“皇上要重用你,看中你雷厉流行的才气,这是你的福分,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这脾气,还是得改一改,不能你说如何就如何。”
这真是在宫里也活了好几个年初了,如何这点眼界力都没有?
转头对着脾气臭得就像茅坑里的屎一样的四皇子冷着脸道,“迟早朕要大罚你一次。”
“你这是干甚么?”周文帝揉着生疼的脑袋。
皇后半晌没说话,等把他的脸擦拭得差未几了,她退后两步看了看,嘴里淡淡隧道,“那你父皇,确切是有阿谁意义让你重审司马案了?”
“您别这么看我,”他父皇如现在这么喜好他,也是他住到内里的事去了,他住宫里头的时候,他父皇也没少看他不扎眼,周容浚很直接隧道,“我就如许了,您该罚就罚,不罚更好,孩儿也少受那皮肉之苦,就是那小十一的事您别给我松口,我就是要让宫里的人晓得,我的王妃谁敢动,我就弄谁死,哪怕就是个我思疑的,我也先打上几棍子消消气再说……”
一旁的恒常看得提着气,恐怕这端砚把狮王的脑袋给砸了,见只是掠过,身子一松,舒了口气。
周容浚坐下没多久,就朝她讨人。
周容浚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冷哼了一声。
这事,还是得顺着狮王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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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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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常这便就不再问了。
恒常只能低头,诺诺地答是,是,是。
说罢没等柳贞吉反应,抬步利落地出了门去。
这厢周容浚又去见了太子,太子正在查事,也是刚听到了十一皇子的事,见到周容浚迈着大步来,忙指着外头的太阳道,“还未偏西。”
老天爷啊,就这么一个脾气比老天还大的男人,她如许怯懦的人,真的能跟他一道过日子吗?
周文帝听得牙都疼了,毫不客气地拿了砚台往他身上砸,“那也是朕的儿子!是你皇弟!你给朕滚。”
他当年把他的二皇兄差点打残,这才被罚了出宫,饶是如此,他这么多年也没改过一点半点,不也是被重用?
“还是办,”周容浚撇撇嘴,霸气残暴的狮王这时另有点像个年青人的模样,“归正您交代的事,我都会按您的叮咛办好,您如果感觉不好,办我就是,关一个月不解恨,那就关两个月,归正您顺心就是,我无所谓。”
皇后听了眉一挑,“还没结婚就住你府里去?她又不是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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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看了长殳一眼,长殳朝他摇点头,表示他还是谨慎点好,王爷火气大着。
恒常也是收到信后,就往东宫那边奔了,老寺人喘着气跑到东宫,见十一皇子还活着,那气总算是顺了一点,不过给狮王存候的时候还是在喘着气,“老奴见过王爷。”
说着就没说下去了。
“我还就是我说如何就如何了。”周容浚朝她一拱手,淡道,“您就别说教我了,我要能改,早改了,哪会当初改不了,那般早就离您出宫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