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神采一变,沉声道:“你乃是我的左膀右臂,与我有君臣之义,何晏之毫不会影响到连骈君在我心中的位置。西谷,你应当是天上的雄鹰,在漠北之地直冲云霄,如何对地上的一只斑鸠耿耿于怀呢?”
西谷连骈抬开端,道:“殿下前两日一向神态不清,事出俄然,臣没来得及向您禀告。田蒙旧部仍在军中各成一派,乃至前门营没法号令,臣不得已,便强行收编各部……”
杨琼不悦道:“连骈君,你为何要因为戋戋一个何晏之与我夹缠不清?”
西谷连骈道:“倘使臣找到证据,殿下可会信赖臣?”
杨琼摆手道:“不必。”他轻声道,“有晏之在,便不需求旁人了。旁人的血对我来讲是生血,喝了会神智大乱。晏之与我……”他的脸微微一红,垂眸道,“他的血于我而言是熟血,倒是能够解我燃眉之急。”
西谷连骈低头道:“是臣的错误,请殿降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