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又道:“前辈对我玉虚宫的武功如数家珍,想必是极有渊源,莫非是我教中的元老?恕长辈痴顽,自家师身后,长辈接掌玉虚宫,却因身困于朝野,教中事件只交给师弟萧北游打理,但并未传闻教中另有长老身在关内。”
何晏之闻言推开窗,一跃而出,冲来人一抱拳,嘻嘻笑道:“见过白前辈。”
杨琼颤声道:“是因为……血咒的反噬不得疏解……体内血蛊作怪。”
陈商微微点头:“因而,你为了按捺血蛊,便自废武功?你可晓得自伤经脉的结果?”
杨琼不觉一愣,身材微微摇摆。何晏之一把将他扶住,将他护在怀中,拱手道:“恕长辈痴顽,但不知前辈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何意?莫非,前辈有体例治好宫主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