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商的脸却蓦地红了,面有不悦,放动手中的酒杯,道:“家里来了客人,说甚么疯话!”
段从嘉微微敛容,点头表示二人坐下。因而,长幼四人围坐在桌案前,烛火明灭,段从嘉给四人各斟上一杯酒,方缓声说道:“血衣神功,是一门极其邪门的工夫,我真是没想到,萧疏星竟然会把这门工夫偷偷传了下去。”他的眼中褪去了戏谑之色,“血衣神功,脱胎于玉虚宫的无形无相心法,二者虽是同根而生,倒是迥然相异。”
那段公笑而不语,手上的行动倒是不断,手臂犹似游蛇,一招一式,将何晏之困于两掌当中。何晏之心中赞叹,这陈、段二野生夫各有千秋,却都是千变万化,陈商的招式刚毅,而这段公的武功倒是至阴至柔,柔若无骨,却又如影随形,就如同他身上的想起普通,若隐若现,若存若亡。
段从嘉道:“这两个后生甚为风趣,我不过尝尝他们的工夫罢了。谁想这小娃娃竟这般当真,实在是好玩得紧。”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
何晏之内心一闪而过:本来此人叫段从嘉,恍忽间,左肩却中了那人的一掌。他不由今后发展了数步,身子蓦地撞在墙上,只感觉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普通,口中有血腥味泛了上来,神采顿时煞白。杨琼愤然上前,面有喜色地看着段公:“我们敬你是前辈,你却趁机偷袭,实在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