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环闭门读书,除了贾赦、薛阿姨等人生辰时去拜了一回寿,再没出过门。黛玉探春等怕扰了他,也不敢登门。
与此同时,二房正院中。
凤姐儿只得承诺着走了。回了家里,正吃着茶呢,气还没消,正逢着霁月她妈来探听事成不成,没好气的搁下茶盏,说:“太太没应,另想体例罢。你丫头不是在老三面前很有面子么?叫她求求老三,好多着呢!”一句话说得霁月娘再无话,本身讪了一会儿就辞职了。
回了屋子,蕊书也劝:“我是个丫头,原也不懂那些个大事理,只知凭它是甚么紧急事,总要养好了身材是底子。你如许没日没夜的熬,别说老爷了,就是我们见了,也心疼。”说完,自悔讲错,仓促扔下一句“我去看看炖的汤如何还没送来”,扭身出去了。
帘子哗啦啦的响,底下坠的一颗大琉璃珠儿松了线,掉在地上裂成两半。
不肖男芸恭请:
贾环笑道:“袭人……不是老太太指给宝玉的丫头吗?我记得的名儿她还挂在老太太那儿,太太这么一弄,不成了跟老太太抢人了么?”见霁月笑而不语,猛地回过味来,发笑,“这丫头还真是有成算哪!和宝玉厮混了这几年,眼看着芳华老迈,宝玉是个靠不住的,老太太又偶然,不声不响的就跳到太太的船上来了。难为她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