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绣所描画的成果,实在令他怦然心动:要有质子在京,既表二人臣服之意,可儆没法无天的各地诸侯,又能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张绣倒是意志果断,义正辞严地劝服了还扭捏不定的刘协,叫他打动得眼眶潮湿,拉着张绣的手很久不肯放开。

在东汉末年,人质这套仿佛就没行得通过,世人皆将‘大丈夫不拘末节’这点解释得淋漓尽致。

……远不如他家那看着吝啬巴拉,实在护短至极的主公来得靠谱。

燕清不欲提那膈应了他好久的旧事,转而道:“张绣此人于行兵兵戈另有些门道,小我武勇也可圈可点,却无甚策画,又申明狼籍,凡是有些名誉的士人皆掩鼻而过,不屑投其帐下,怎忽出此精美的战略?”

即便目前曹操没使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套,刘协不必到处受制于人,总惧本身难保,燕清也不以为这本性凉薄的天子能有多情深义重。

却不知这赤胆忠肝的爱卿,一到马腾韩遂跟前就完整换了一番说辞。

徐庶也道:“既给西凉猛虎套上笼头,又助主公死敌于朝中自此一步登天,用策精准暴虐,所图极大也。”

被人当刀使完了,张绣还毫无所觉,不过他的确也获得好处,往心心念念的复仇目标稍进一步就是了。

燕清无法地推开为便利从背后读信,就毫不客气地枕在他肩上的,郭嘉那颗死沉的脑袋,直接将解读完的内容再抄一份,分给两人:“奉孝,元直,你们如何对待此事?”

他是受够了信息通报只能靠传令兵快马加鞭来回跑的迟缓,何况一个骑着马的大活人,作为被偷袭截杀的目标,远比随便遨游,吃喝拉撒睡都能自行处理的鸽子要大很多。

唯有忍气吞声,以抚为主。

一听张绣是当真的,又切当拿出了计划,刘协在奋发之余,反倒有些舍不得了。

托了张绣频频建功的福,他这慧眼辨英才的天子也跟着扬眉吐气,是以被打搅了也不着恼,叫内侍帮着理理混乱的衣裳,又叫朱紫退下,就将张绣唤了出去。

甭说只是还能再生的后代了,史上的马超在老爹马腾被曹操扣着的环境下,还是说反就反,导致父亲被杀,三族被夷。

哪怕在前头多个嫡,也没能多上一丝一毫的分量。

同是武将,又是得了张绣的指导才气行到这步,于情于理,马腾韩遂二势都能会跟张绣交友,连成一派。

得此人提点,张绣的思路也变得明白很多,半刻都等不及,当夜就进宫面圣去了。

拥兵自重,放肆放肆的马韩二人,向来是与其紧挨的朝中上至天子,下至群臣万民的亲信大患,竟能被这在臭名昭著的董卓部下效过力,且始终冷静无闻的小子劝服,甘心折软,将嫡子送入京中做质,对陛下真正昂首称臣?

连亲目睹他忙活半晌,就将那如同天书的奇特标记读出的徐庶郭嘉二人,都不忙着去存眷燕清所念出的内容本身,而是先为这赞叹一番了。

燕贫寒笑道:“你们当我心大至此,斩草不想除根?只是那横刀索人者,是奉了陛下之命的皇甫老将军,怕我等不肯放人,还带了一千余骑。”

吕卿家虽忠勇,却远在豫州,远水止不得近渴,但他之以是不肯进京述职,还不得怪到王允那倚老卖老,挟恩图报的老儿身上?

就在张绣束手无策的时候,忽有一气质不凡的中年文士叩门求见,三言两语,就撤销了张绣的看轻之意,谦虚请教起来。

张绣知此事急不得,便推说本身不堪酒力,不好误了陛下嘱托的大事,先辞职了。接下来的三日里,他几次拜访二人,好言利诱,终究说动了他们,同意各将嫡次子送去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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