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怪他,想多长个儿,仿佛就得捐躯点心眼。

燕清忙劝他息怒,可吕布的神采始终沉着,一副恨不得当即擒了李肃来杀之而后快的架式,直到听得厥后张辽力挽狂澜,面对优势也反败为胜的那段,才稍稍和缓了些。

燕清冷静地移开了视野,看回若无其事的贾诩,虽公孙瓒在前期占尽上风,可他好歹是晓得些东汉末年汗青的人,叹道:“公孙瓒虽英勇刚烈,却无私短视,气度狭小,骄贵骄傲,差袁绍多矣。”

燕清内心刹时承认了这个主张,就剩下如何叫皇甫嵩不对他们的趁火打劫发难了:“此计甚好。只是征西将军那处,不知文和可有对策?”

……公然。

吕布皱起了眉,只尽力不暴露不附和的神采。

贾诩却摇点头,道:“诩却以为,留下一成足矣。”

燕清内心暗叫不好,触及军中奥妙的就等闲不答,还特地转眼问他定见,这不就明摆着对贾诩还不敷信赖吗?

不然吕布一朝空降,极易被这些动堪好几万精兵的州牧盯上,又不想与旁的拉帮结派——不管是站在蹚浑水无益的角度,还是要宽恋恋不舍地暂放走拯救稻草的小天子的心,吕布都尽量制止交友他们为好——还想单独闷声发大财,就是件难如登天的事了。

燕清自知做得过火了,幸亏搬起的石头尚将来得及砸中他另一只脚,这日正中午分,风尘仆仆的传令兵便传来了捷报——昨夜二更,李肃军中遭牛辅领人劫寨,全无防备下丧失惨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兵马全无章法地乱窜,几乎不得不败退弘农。

吕布方才一向安温馨静地作壁上观,这时领遭到燕清使的眼色,敏捷开口表态了:“文和先生若还记得布当初是如何答第二问的,便不会多此一问了。”

吕布张了张嘴,却未立即作答,而是咨询性地瞥向燕清。

贾诩当然看得出公孙瓒的强势不过是短短一时的,可他却不想叫袁绍轻松处理了这东北边的最大威胁,转头就有空来折腾他们。因而要想方设法让他们势均力敌更久一些,叫家大业大的袁绍持续疲于奔命,既得空惦记刚走顿时任的豫州牧,也没法在长安宫中的天子身上动些歪脑筋。

燕清先是一愣,很快回过味来,见贾诩还是微浅笑的模样,内心莫名地有点发寒。

燕清深知不久后因突发蝗灾的原因,绝大多数的稻苗都遭了秧,使粮食的代价飙升到个极其可骇的高度——‘每谷一斛,直钱五十贯’,乃至于食人的惨案频有产生。就算他故意要设法根绝蝗难的产生,可对一支军队而言,有充沛的粮草供应永久是最首要的,对这类弃取,哪有能够会踌躇?

出乎他料想的是,极感意犹未尽的吕布临时不提,就连一灌输重摄生的贾诩顶着双熊猫眼,也是恨不能与他再来几次秉烛长谈的架式。

贾诩点头附和,旋即道:“正因如此,那多出的两成粮草,应暗中卖予公孙瓒,助其解了这燃眉之急。”

恐怕寒了要主动献策的贾诩的心,燕清面不改色,敏捷睁眼提及了瞎话,不着陈迹地得救挽救道:“盘点战果一事,主公已尽数交于了清与伏义,又因详细数额过分庞大,哪怕是清,一时候恐怕也说不上来,只约莫记得有近三百万斛。若文和不弃,便等清亲去取来竹简,与你细说。”

晓得燕清的忧愁应验,李肃竟真粗心到被本该不是他敌手的牛辅打个屁滚尿流时,吕布的神采就已阴云密布,嘲笑不止,最后杀机极盛道:“若非重光睿智,肃已毁布颜面,坏布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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