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这事儿总归是临时乱来畴昔了吧。
燕清千万没想到的是,吕布实在内心就跟明镜似的,虽不知就里,但却对他成心粉饰的心机一清二楚。
文丑咬牙恨道:“我非贪恐怕死之辈,与元长情比骨肉,更胜兄弟,现他遭吕贼殛毙,此血海深仇,岂有不亲报之理?”
跟燕清主动招来的那些个一个比一个面貌俊美的能人比拟,面貌短小的乐进一呈现在吕布跟前,倏然就叫他面前一亮。
他恋恋不舍地抚着燕清那平常如白玉雕就、现泛了层淡淡的胭色的身子,像一把舒张的弓似的标致脊骨,眼睛半点都舍不得移开,却又不得不移:“重光可还好?”
不料燕清的反应如此出人不测,不但投怀送抱,和顺亲吻,还和顺灵巧地由他为所欲为。
晓得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吕布这回当然未感满足,到底有闲事要忙,也不舍得叫燕清劳累狠了,因而假作被乱来畴昔了。
他底子顾不上浑身寸缕未挂,又还水淋淋的,大步一跨,就出了浴桶,猿臂一捞,雷厉流行地将燕清给摁到床上去了。
当了这么久的阶下囚,那臭脾气总归被磨掉一些了罢?
直到听得外头喧闹,直是后军已至的时候,吕布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吕布此时现在,满脑筋都只剩下要办了这主动挑逗本身、标致得不似真人的智囊祭酒的一桩事,这钢铁灌注的决计一下,恰如江潮掀翻了反对的河坝,真真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