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过来将他团团围住,苏慕遮看向先那贩马墨客,见他正席地而坐大口喘气,中间躺着一具死尸,尸身上插着刺客本身的戒刀。
“敌袭。”老奴拔刀,“庇护公子。”
“之前贩马经常常来往,跟随先生后便再未走过了。”那墨客回道。
来不及思虑刀从何来,四位平空而降的刺客正要依托猝不及防的合围取下苏慕遮的项上人头,却见苏慕遮身子蓦地拔高,主动投入刀光剑影中。
公羊子高闻言不由地低头深思起来,半晌后悠悠说道:“或许它现在有些不应时宜,但我信赖那天迟早会来的。”
他们心中暗喜,下一秒却见那把刀在他们的瞳孔中划过一道奇特的弧度,带起一声如有若无的狐鸣,如勾魂普通,顷刻间全部天下在他们眼中暗淡无光了。他们如折断翅膀的飞鸟,蓦地坠入泥土中。
漱玉护着小青衣绿珠走上前来,见苏慕遮毫无损,松了一口气,说道:“笺花mm已经去追了。”
时下南楚皇室人丁残落,先皇兄弟二人都已弃世,天子苏牧成至今一无所出。苏慕遮尚幼,将来在庙堂上定会具有很高影响力,本身主张若能获得他认同的话,必定能够在朝堂上一施抱负,是故公羊子高对苏慕遮的观点尤其看重。
“只是些探路死士罢了。”苏慕遮并不料外,说道:“想是叶老二已经把打劫我们的动静传了出去,影堂得知我们换了6路还被不入流的能人打劫,便有些粗心了,仓促间安排了些不入流的杀手过来。”
夕阳透过树叶已稀少的枝桠,班驳的散落在牛车上。牛车木轱轳转动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伴着公羊子高的慷慨激扬,让苏慕遮想起了宿世儿时在乡间外婆家的日子,那些影象仿佛昨日,在面前一页一页的翻过。
苏慕遮将嘴中茅草取出,指着远处荒凉的农田,问道:“先生,为何大片农田荒凉,如叶老二那样的人却宁肯啸聚山林过贫寒日子,也不肯下山躬耕陇亩呢?”
公羊子高沉闷的声音跟着牛蹄印洒落在古道上。
苏慕遮拧身缓缓落到顿时,再看那把刀,又已经消逝不见了。
贩马墨客笑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说道:“家父只传我这一杀招,前日因顾及先生同窗性命未敢使出来,本日却毫无顾忌了。”
古道上,笺花一马抢先,在她身后老仆领着侍卫将苏慕遮围护起来,骑着健马徐行前行。
苏慕遮转头,见他身材略高,皮肤乌黑,虽穿戴儒生衣冠,却无半分墨客气,倒似平常走南闯北的江湖客。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