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不真的替这死丫头电影做主,不然,落个个鄙视上庭的罪恶,她一个老婆子可吃罪不起。
碧空现在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恼的。
周氏的神采却刹时变得乌青,她看一眼身侧的池明珍,更是感受口中发苦,有口难言。
早知如此,她那边会为了奉迎三女人,便剪了五女人的锦缎给三女人出气啊?
老夫人便没好气的在周氏所坐的位置处扫视一圈,继而恨声问堆积在主子身后的丫环婆子道:“是谁卖力把守五女人房里这两匹锦缎的?把那丫头拉出去,直接轮棍打死。”
池小巧却又哭的好不哀切的说道:“祖母,皇后娘娘赏下来的贡品破坏了,孙女不免落个大不敬的罪恶。祖母,孙女冤枉,您要给孙女做主啊……”
她另有些别的筹算,都在一步步实施,目睹着就要出服从了,谁知这丫头竟会自作主张做出如许不谱儿的事儿来,还让人抓到了把柄,果然是,果然是个没用的贱.蹄子!
老夫人瞪着下首的丫环,一双昏黄浑浊的老眼中尽是仇恨。
话问的是碧空,老夫人双眸却看向周氏,那对劲、张狂又似鄙夷的目光,好似早就晓得是周氏在背后教唆的这丫头。
最后出来的阿谁名叫“夭桃”的小丫头,此时已经战战兢兢的提及了话来。
啧,忠勇侯府里的主子竟然胆小到敢如此欺主?!连皇后娘娘犒赏下来的贡品都敢毁?!
倒也是巧心机了。
昨日里大郎还将她们母女两个“经验”了一通,这丫头竟是在这关头又闹出了事儿,还这么不折手腕,手脚还这么不洁净,这作死的丫头,果然是来索债的啊!
夭桃被吓的已经哭出声来,“奴婢看到的时候,碧空姐姐已经剪完了。奴,奴婢惊骇,又不敢吵醒女人,就只奉告了碧霄姐姐。”
一边却又在内心暗恨,上不太台面的小贱.人,话不会说就不要说,对皇后娘娘大不敬的罪恶岂是你说说就完事的?
“你,你,你血口喷人!”另一个被点到名,做一等丫环打扮的丫头听了碧霄此言,便再也忍不住的辩驳出声,倒是池小巧身边的另一个大丫头碧空。
后边的话不消再说,在场的民气里也都一清二楚了。
都是来索债的孽障,上辈子真是欠了这小朋友的!若不是这朋友,她那边至于被这老刁妇如许恶心,就差指着她的鼻子尖骂了。
二夫人明天还在念叨,珍琅阁那边发了那么大一顿脾气,憋了那么一肚子邪火,指定近几日就会给五丫头谋事儿,没想到这话还真准了。
老夫人手指着那跪地的丫头,恨得咬牙切齿。
“奴婢有证据,奴婢所言都是究竟,老夫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啊。”碧霄满脸泪痕的抽泣,一边还扭头喊了一句“夭桃”,便果然有一个身着青色褙子,还留着头的三等小丫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接跪倒在池小巧身后,小身板被吓得瑟瑟颤栗。
阁房中的女人、夫人和老夫人,诸人全都看着地上那两匹被抓剪坏了的锦缎,神态不一。
嘁,风水轮番转,早几日大房还用这两匹贡品公开下二房的脸面,现在这两批锦缎却成了一堆褴褛货。
碧空就忙不迭的点头甩泪,“奴婢冤枉,没有人教唆奴婢,老夫人您开恩,奴婢是冤枉的啊!”
大夫人扭头看一眼身侧站着的大女儿池明珍,果见她双唇紧抿成了一道直线,双手紧拧着帕子,几近要将那绣帕绞烂了。
下了周氏的脸面,又公开扇了大房一个耳光,老夫人欢畅的眉头伸展,兴高采烈的就差放鞭炮庆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