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实在另有一股权势能够凭借,便是剿除天波盟,这松阳剑派也得忍气吞声。”方智策马追逐几步,低声通禀道。
且说黄大鹏带领无常扇方智自绣阁中离转,来到了门外照顾大河帮门下弟子,骑着骏马拜别。
赵嬷嬷弯身扶起了吕三娘的身躯,安慰道:“只要你那夫君还在大名府,必能将其带来与你相见,现在当下婉儿还需好生修炼,不成是以而用心。”
黄大鹏远远瞧见赵嬷嬷端坐在大厅内的太师椅上,手持蟠龙为首的拐杖神采非常不善,心中一惊之下却堆起了满脸开朗的笑容,远远便抱拳施礼道:“赵姐姐多日不见风采还是,黄大鹏这厢给姐姐见礼了!”
黄大鹏仰天悲声长啸,虎泪自眼眶中淌落,哽咽说道:“一出错成千古恨,再转头是百年身。”
望着黄大鹏拜别之时的悲苦,赵嬷嬷心中的怨气尽数消逝,反而心中对黄大鹏升起了丝丝怜悯。
赵嬷嬷哀其不争,怒声怒斥道:“你既然对三娘有这番情义,何至于如此下作的手腕。”
“婉儿,我黄大鹏对你但是至心一片,可昭日月啊!”黄大鹏悲苦不已,眼眶中模糊有虎泪潮湿。
赵嬷嬷望着吕三娘阴冷的脸颊,不由的长声感喟问道:“婉儿何时与人定下的婚约,嬷嬷确切不知,不然定然将这黄大鹏拒之门外。”
吕三娘合掌将手中的银针尽数收起,施施然不带一丝炊火之气,闻言后清泪顺着脸颊淌落,哽咽的说道:“婉儿与年前顺从父母之命定下了婚约,因夫君家中遭了变故,现在尚且不知去处,故未曾通禀嬷嬷,还望嬷嬷赎罪。”
方智瞧着黄大鹏面上包含着一层杀机,心知现在如果不平用这粒蛇鸠丸,恐怕将毙命于当场,而自家向来不已武功见长,逃想必是逃不掉的,因而心中一横,张口便将这粒蛇鸠丸吞进了腹中。
吕三娘灵巧应下后,又与赵嬷嬷闲话半晌,便见天气已晚,告别拜别。
吕三娘右掌柔荑翻转,顷刻数十枚银针针耳平空立在掌面寸许,银针密密麻麻却又未曾相邻,怫然作色喝道。
黄大鹏闻言一愣,心道便是独一能够凭借的绣阁都铩羽而归,当今独一能与松阳剑派对抗的只要其他五家门派,但是大河帮与其都并无来往。
黄大鹏面上闪现一丝苦笑道:“方兄弟,非是老哥不讲道义,实在是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泄漏半点动静。”
黄大鹏挥手愣住了帮中弟子,随即跃下了马鞍,领着方智远远走开。
“多谢赵嬷嬷!”吕三娘盈盈拜倒,恭敬的说道。
吕三娘垂泪不已,低着头泣不成声的说道:“搜索了数月,仍然无半点动静。”
如果不投往魔教,最多不过旬月,大河帮数十年的苦心运营便要毁于一旦,便是连自家的性命也是不保。
而吕三娘争夺绣阁真传弟子期近,赵嬷嬷迟早一订婚自前去银针绣阁,与吕三娘参议喂招,得此增益之下,吕三娘的飞瀑针法趋于小成之境后,又模糊朝着大成之境迈进。
门外保护绣阁大厅弟子各自长剑出鞘,面带杀机的望着厅内的黄大鹏和方智二人,只待一声令下便要上前斩下二人的首级。
等等,魔教!
刚才脸上这一记耳光,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生疼,连带瞧着这无常扇方智也更加的脸孔可爱。
吕三娘身形未到,话音已到,走进了绣阁正厅内先是朝赵嬷嬷侧身见礼,这才接着道:“黄帮主当日亲眼目睹我吕三娘已然有了婚约,本日又来绣阁胶葛,莫不是欺我吕三娘手中银针倒霉!”
方智现在性命系与黄大鹏之手,天然是不能表示出半点不满,因而抱拳说道:“兄弟分得清轻重,帮主雄才大略,此举更使得方智坚信天波盟之危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