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火食的戈壁中,一红一白两匹马驮着两个青年,顶着骄阳踽踽行走,在干枯的沙子上留下两串马蹄印。
顾怀清将耳朵贴在门上,凝神谛听,只闻声内里人声鼎沸,马嘶人喊,兵器交鸣,乒乒乓乓打斗狠恶,听起来像是有人来袭营。
摩诃多国霸道:“孤都传闻了,怀清是好样的,此次多亏了你,让你刻苦了。”
顾怀清看了托利一眼,心想此人倒是挺会编故事的,不过他也懒得戳穿他,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托利听出顾怀清的疏离,心头出现一阵苦涩,沉默了半晌,柔声道:“对峙一下,往西再走一段路,我们就能走出戈壁了。”
顾怀清复苏过来,已经是三天今后了。
段明臣独一的缺点就是顾怀清,他只能操纵这一点逃脱。伤害了顾怀清,托利心中也感觉歉疚,但是将来老是能够赔偿他的。
顾怀清脾气倔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摩诃多如果以礼相待,他还会客客气气,现在他却以解毒作为威胁,迫使他投降,反而让顾怀清心生恶感,连大要的客气也不想保持了。
托利也不活力,只是轻不成闻的叹了口气。自畴前一夜本身打伤他,挟持他逃离西昌遗址,顾怀清就再也不肯跟本身说一句话。
托利给顾怀清的大腿上了金疮药,包扎好伤口,但是毕竟不能拖太久,时候长了恐怕伤口还是会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