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跟两人聊了一番后,便结账拜别。这一趟出来很有收成,获得很多信息,不过还需好好清算,找到有效的线索,顾怀清一边低头深思,一边骑马回营。
顾怀清心头微微一动:“公然是哀痛的故事呢。”
“不敢,妾身名叫红珠。”
半晌以后,一名锦衣卫小旗小跑返来,道:“找到老刘的尸身了,死在营地前面的小树林里。”
唯有相野雄飞幸灾乐祸的嘿嘿怪笑了两声,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不一会儿一盘牛肉就落了肚,他摸着滚圆的肚子,粗声道:“有肉无酒如何行?给我来瓶酒!”
一曲结束,顾怀清展颜浅笑,取出一片金叶子赏他们。
女人再三推让才收下,得了重赏,天然演出更加卖力,又连着唱了两支曲子。
“这症状……像是砒/霜!”
“还未就教女人芳名?”
顾怀清看她连唱三曲,神采似有疲累,便将面前的一盘点心推到她面前,温声道:“红珠女人应当还没用饭吧,能够先用点心垫一垫饥。”
红珠点头推让道:“多谢公子,妾身不饿。”
中间一个锦衣卫讨厌的小声嘀咕:“每天喝喝喝,总有一天喝死你!”
那女人微微一愣,旋即恭敬的躬身领命。她撩起广大的裙摆,端方的跪坐于地,将琴横放于膝上,摆了一个美好的姿式,素手悄悄拨弄琴弦,轻启朱唇,跟着乐声曼声吟唱。那老翁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一面小鼓,跟着她歌颂的节拍,不时地敲鼓应和。
就在世人都错愕失措时,顾怀清俄然冲过来,抓起水壶往相野雄飞口中猛灌,然后用手指伸入他的咽喉处,用力翻搅,迫使他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