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和青青对望一眼,心中都道:“好哇,又多了三只夜猫子。”

青青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温和又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见她十六七岁年纪,神态天真,双颊晕红,肤色白腻,一双眼灿然晶亮,年纪虽幼,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划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都雅,想不到盗伙当中,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普通俊极无俦的品德。青青向来自大仙颜,相形之下,自发很有不如,此女之美,平生未见,忍不住向袁承志斜瞥一眼,形相他脸上神采。

山东群盗正自对劲,那知第3、第4、第5、第六四阵全输了,四只铁箱上都写了个“直”字。第七阵比兵刃,山东杀豹岗侯寨主提了一柄泼风九环刀上阵,威风凛冽,公然一战胜利,把对方的手臂砍伤了。

褚红柳提起烟袋,向十辆大车一指,说道:“这里有十口箱子。我们山东北直隶各派十小我,一共比试十场,点到为止,不成伤害性命。胜一场,取一口箱子,最是公允不过。我们就算闲着无事,练练武功,印证观赏。获得箱子,那是采头。得不着,归正不是自家东西,也不伤脾胃。两位瞧着如何?”

沙寨主乌青了脸,道:“你不准我们脱手,等货品进了北直隶地界,本身便来伸手,是不是?”程青竹道:“是啊!泰山大会上的商定,老是要守的,一回到北直隶,我们本乡本土,做惯了能人,不美意义再干镖行,阻了老乡们的财路。”

只见阿九手中竹杆使的是双枪枪法,竹杆性柔,盘打挑点当中,又含着软鞭与大杆子的招数,百忙中还找仇敌穴道。秦栋心想连一个小小女娃子也拾夺不下,那边还能在山东道上安身?心中烦躁,判官双笔愈使愈紧。阿九俄然左手杆在地下一撑,便即飞起,落下右手竹杆在地下再撑,又再跃起,左手杆居高临下,俯击仇敌。秦栋不知如何抵抗,不住发展,一个疏神,给阿九一杆点在“肩贞穴”上,左臂酸麻,判官笔落地,满脸通红,败了下去。

秦栋用心矫饰,斗然跃起,轻飘飘的落在阿九面前,他本想夸耀一下轻功,再说几句便宜话,那满足刚着地,面前青影闲逛,一根青竹杆已刺向胸口要穴,杆来如风,迅捷之极。秦栋使判官笔,天然熟谙穴道,这一下大吃一惊,左笔格架,目睹对方左手竹杆又到,百忙中扑倒打滚,这才避开,但已满头灰土,一身盗汗。山东群盗见阿九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了得,都感骇怪。袁承志和青青也大出不测,相互对望了几眼。

群盗听他一番强辞夺理、转弯抹角的说话,说穿了还不是想掠取珍宝,无不大怒,欺他两人一个老翁,一个幼女,当场就要一拥而前,乱刀分尸。

第二阵北直隶派人出来。沙天广识得他是铁沙掌妙手,但己方谭二寨主还胜他一筹,心想机不成失,忙叫谭二寨主上阵。两人掌法家数相差不远,谭二寨主功力较深,拆了数十招,一掌打在对方臂上,那人臂膀再也举不起来,山东又胜了一阵。

程青竹道:“我们大伙齐上呢,还是一对一的较量?沙寨主划下道儿来,鄙人无不从命。”沙天广阴阳扇快速伸开,嘿嘿连声,问褚红柳道:“褚庄主你如何说?”

程青竹不答话,问身边少女道:“阿九啊,我在家里跟你说甚么了?”那少女道:“你白叟家说,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山东逛逛,乘便就瞧瞧货样。”

程青竹道:“我们可贵走一趟镖,沙寨主必然不给面子,那有甚么体例?大师爽利落快,刀枪上见真章吧。”褚红柳转头道:“沙老弟你说呢?”沙天广道:“我们山东豪杰,不能让人家上门欺负。”这话明显是把褚红柳给拉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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