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吏部尚书李戴奏:“今三辅嗷嗷,民不聊生;草木既尽,剥及树皮;夜窃成群,兼以昼劫;道殣相望,村空无烟。……使百姓坐而待死,更何忍言?使百姓不肯坐而待死,又何忍言?……此时赋税之役,比二十年前不啻倍矣……指其屋而挟之曰‘彼有矿’,则家立破矣;‘彼漏税’,则V立倾矣。以无可查稽之数,用无所顾畏之人,行无天理国法之事。”

这篇笔墨并无多大学术上的代价,所参考的册本都是我手头统统的,客居香港,数量非常有限。出自《太宗实录》、《崇祯长编》等书的多少质料都是直接引述,未能查对本来的出处,或许会有错误。这篇笔墨如果有甚么意义,或许是在于它的“可读性”。我以相称严峻的尽力,制止了普通汗青笔墨中的通俗晦涩。现在的脸孔,比之在《明报》上所颁发的初稿〈广东豪杰袁蛮子〉,笔墨上要顺畅了些。此文可说是我正式修习汗青的起点与习作。

[22]中共发掘帝皇宅兆,恰好拣中了神宗的“定陵”,改建为博物馆,称为“地下宫殿”。

[18]熊廷弼于八月廿九日上书朝廷,陈述辽东明军环境:“残兵……身无片甲,手无寸械,随营糜饷,装死扮活,不肯出战……点册驰名,及派工役而忽去其半;领饷驰名,及闻警告而又去其半……将领皆多次交战存剩、及新败久废之人,一闻警报,无不心惊胆丧者……见在马一万余匹,多数瘦损,率由军士用心断绝草料,设法致死,备充步兵,以免出战,甚有无端用刀刺死者。……坚甲利刃,长枪火器,丧失俱尽。今军士所持弓皆断背断弦,所持箭皆无羽无镞,刀皆缺钝,枪皆顽秃。甚有全无一物而借别人以应点者。又皆空头赤体,无一盔甲掩蔽。……闻风而逃,望阵而逃,惧战而逃。顷闻北关信息,各营逃者日以千百计。如逃止一二营或数十百人,臣犹能够重法绳之。今五六万人,大家要逃。虽有孙吴军令,亦难制止。”

[28]袁崇焕于万历三十四年(一六〇六)落第,时年二十二岁。他落第之前,居于广西平南,最后在平南考秀才,平南人说他冒籍,因而他改到藤县去考,他有诗题为〈游雁洲〉,唐时新进士在长安慈恩寺雁塔落款,以是“雁塔落款”表示考中,平南县衙前河中常有雁,本地人士以雁只多少来预卜落第人中秀才的人数,袁诗云:“烟水家安在?风云影未闲,落第闻有兆,愧我独缘悭。”当是落第以后所作,诗附有注:“予居平南,初应孺子试,被人讦,今改籍藤县,故云。”落第以后,到客籍东莞去扫墓,有诗〈登贤书后回东莞县谒墓〉:“少小辞乡园,飘零二十年。敢云名在榜,深愧祭无田,邱陇棠梨在,衣冠手泽传。落日回顾处,林树郁苍烟。”这是他客籍东莞、籍隶藤县、幼居平南的证据。

[8]据张居正奏疏〈看详户部进呈揭帖疏〉:万历五年,岁入四百三十五万九千四百余两,岁出三百四十九万四千二百余两。

[25]《明史》说熊廷弼摆布手都会射箭,但没有提到袁崇焕会武。

[27]袁崇焕考举人时,有〈秋闱弄月〉诗,有句:“竹叶喜添豪士志,桂花香插少年初。”

[7]矿税的税率是胡乱指定的,在L.Carrington Goodrich,A Short History of the Chinese People中,说万用时的矿税是矿产代价的百分之四十,即便矿场已经停闭,矿主每年仍须按旧税率缴税。p.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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