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便是承认了。”王述之沉沉笑了一声,“既是两情相悦,你叫我如何保持君子风采?”
王述之又添几分笑意,侧头附在他耳边,声音压得似有似无,如一缕幽丝,伴着炽热的气味钻出来:“晏清……”
马车内再次堕入暗中,司马嵘和衣躺下,本来觉得会难以入眠,想不到没用多久便沉甜睡去,一觉天明。
司马嵘惊诧地看着他。
王述之在黑暗中看着他,一步步摸索着,亲吻他轻颤的眼角、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如蜻蜓点水,又如轻风拂柳,见他不再固执于挣扎抵挡,心中悸动不已,便侧头将吻落在他绷紧的脖子上。
王述之“噗”一声笑起来,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不给他挣扎的机遇,手按在他腰后揉了揉,半晌才放开,低声道:“睡罢。”说着在他眼角浅浅印了一记,回身熄了青瓷灯。
司马嵘规复平静:“不早了。”
王述之给他揉了好久,见他神采有所松动,晓得差未几了,便停了行动,双手却未拿开,掌心紧贴在他腰间,轻叹一声:“我又不是大水猛兽,你这遁藏不及的模样,真是叫我悲伤啊!”
司马嵘神采微变。
王述之竟非常喜好他这发怔的模样,笑意更深:“你筹算如何操纵我?”
“嗯――”司马嵘口中溢出一丝轻哼,猛地惊醒,赶紧将他推开,本身则万分狼狈地撑起家子,吃紧今后退,正筹办起家,后腰却俄然磕到一块硬角,顿时剧痛,“嘶――”
王述之低头,却俄然偏畴昔,俯身敏捷咬住他口中那块,趁机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一脸满足地退开。
“尝尝?”
当晚,王述之还是来到司马嵘的住处。
王述之眉开眼笑,语气却非常幽怨:“唉……觉得好歹能换回一丝至心,到头来倒是本身一厢甘心啊……”
王述之心中分外满足,能将他的嘴巴撬开已经实属不易,那里还会再步步紧逼,便笑吟吟收紧手臂,让他贴向本身:“那你对我情意如何?”
司马嵘喉结艰巨地动了动,再次撇开首,目光微乱:“丞相待我极好。”
王述之并无半丝恼意,俯身靠畴昔:“那你喜好我么?”
“嗯?”王述之目光舒展,“不想说?”
司马嵘非常无语:“丞相还嫌冷么?”
“嗯?”
王述之点头而叹:“心中甚是苦楚……”
司马嵘从未碰到如此让本身柔嫩寡断的事,既慌乱无措,又悔恨本身,让精密的触碰撩起最原始的巴望,不由微蹙眉头,神魂俱失,最后竟如同跃出水面的鱼,启唇喘气,又急又促。
“但是磕在案几上了?”王述之听他那忍耐的气味声,顿觉不妙,不由更抓严峻,仓猝点了角落的青瓷灯,提起来放在案几上,转头见他反手揉着后腰,仓猝将他的手拿开,“快趴着,我给你瞧瞧!”
司马嵘再次傻眼,轻咳一声将他推开,重新靠在车厢壁上,撇开目光不看他:“方才已经说了,我在操纵你。”
他们此次获咎了太子,路上便不时改道,又行得谨慎翼翼,总算是一起平顺。
明天有事出门,更新也会很晚,包涵。=333=
“嗯?请自重么?”
“唉……这是第一只熟桃,别的还得再等一等。”王述之见他又咬了一口,便笑了笑,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我想蹭一口自家的桃子如何就这么难?”
马车内暗淡沉寂,王述之双眸中活动的笑意只模糊可辨,含笑降落的嗓音则分外霸道地钻入耳中,司马嵘感遭到背后一片炽热,身子生硬,撑在他胸口的手竟节制不住颤抖起来,忙握拳收回,半晌才低声开口:“丞相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