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述之双手一紧,将拉开的间隔再次收近,昂首含住他耳垂悄悄啃咬,嘶哑道:“你这欲拒还迎的模样,但是在挑逗我?”
王述之轻勾唇角:“你不给我瞧瞧真脸孔,那我每晚梦到的岂不都成了别人?”说着伏身在他胸前亲了一口。
司马嵘大惊,脸上顿时有如火烧,一股热血直往脑顶冲,按在他肩上的手立时收紧,苗条的十指因为用力太重而泛出青红色,指尖在他肩后按出深深的印痕。
司马嵘早已让他的靠近撩得心神不宁,很了然的题目竟懵了半晌才回过味来,顿时感觉不安闲,转开眼清咳了一声。
司马嵘眼底起了波澜,顿了顿,低声道:“我就是这张脸。”
水面波纹轻晃,粗重的喘气分不出相互,二人身影交叠在一处,竟有些难舍难分的意味。
王述之:“……”
司马嵘听得心跳加快,短促地喘了一声,紧蹙的眉头下,两扇沾着水珠的睫毛连连轻颤,下认识抬手按在他肩上,往外推。
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到赤条条在府中乱晃,只能看着夜色点头而笑。
裴亮仓猝辞职,颇识相地敏捷分开。
司马嵘:“……”
司马嵘强即将他的手拉开,却让他贴得更紧,后脊刹时冒出一些酥麻之感,面上难掩哑忍之色,再次狼狈地伸手推他。
司马嵘脑中浑沌,想要挣扎,却节制不住身子轻颤。
“哎哎!晏清!”王述之划着水紧随而上,从前面拉住他的手,却因为沾满水又让他滑了出去,眼看他出了池子裹了衣裳,那焦心的模样跟避祸似的,忍不住再次闷笑。
这一夜过后,丞相府内再次流言残虐:丞相又调戏晏清公子了,这回必定是尝到了长处,那笑容瞧着都犯了傻!不过晏清公子一怒之下抢了丞相的衣衫,丞相光着身子在府里跑了半圈呢,摸到晏清公子那儿又吃了闭门羹,分开后不得不再跑剩下的半圈,可惨了!
王述之如甩不掉的膏药普通紧跟畴昔,将他逼到角落,看着他避无可避时闪躲的眼神与狠恶起伏的胸口,眸色骤深,贴着他唇瓣哑声道:“你可知你这副模样勾人得很?”
司马嵘喉咙干咽着,气味短促,暗觉这话换成本身说更合适,可动机刚起就把本身给吓一跳,心中更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司马嵘感受他双手又不循分起来,忙抓着他手臂,一拧身将他反推至角落,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他胸口那一粒藐小的朱砂痣上,喉结动了动,忙转开眼。
司马嵘面色微变,脑中嗡嗡作响。
王述之在他眉心亲了亲:“你未曾逼我,是我在逼你,我但愿与你坦诚相待,盼着你采取我。”
王述之转过他扭开的身子,往前一挺,相互没法粉饰的*紧紧贴合在一处,眼神幽深地看着他:“不?”
王述之虽未获得他的回应,却听到他短促的粗喘声,知贰心底是接管本身的,不由重重吮吸一口,松开他的唇,埋头亲吻他颈间,一起往下。
王述之正撑着池沿筹办出来,见状顿了顿,面露欣喜:“晏清但是情愿给我看了?”
内里的侍从见司马嵘分开,赶紧走出去服侍,成果就见王述之□□地站在门口,还笑眯眯一脸神驰的模样,不由面面相觑。
“我如何不记得有这回事?”王述之蹙眉看着他,“晏清,你一贯循规导矩,但是感觉我也需求那么端庄一回才气叫你信赖?”
隔着一层门板,裴亮恭敬道:“丞相。”
“皇上恐怕会再派信得过的人去探永康县,我得拦住他。”王述之说着走到他面前,正色道,“不现在夜我就留在此处,与你好好筹议筹议。”
司马嵘眼角几不成见地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