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一怔,敏捷退出他的臂弯,抬了抬下颌,不咸不淡道:“丞相渐渐看,看完便归去歇着罢。”
内里的侍从见司马嵘分开,赶紧走出去服侍,成果就见王述之□□地站在门口,还笑眯眯一脸神驰的模样,不由面面相觑。
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到赤条条在府中乱晃,只能看着夜色点头而笑。
王述之沉默半晌,点点头:“嗯。”
“皇上恐怕会再派信得过的人去探永康县,我得拦住他。”王述之说着走到他面前,正色道,“不现在夜我就留在此处,与你好好筹议筹议。”
“哎哎!晏清!”王述之划着水紧随而上,从前面拉住他的手,却因为沾满水又让他滑了出去,眼看他出了池子裹了衣裳,那焦心的模样跟避祸似的,忍不住再次闷笑。
王述之一手将他抱紧,另一手沿着诱人的曲线往下摸索,口干舌燥之感愈盛。
王述之闷笑起来:“如何?你长得很丑么?”
司马嵘一愣,抬眼看着他:“啊?”
沉寂的屋子里只剩帷幔轻摆,二人在池内相依,密切的身影在烛火下极尽昏黄。
王述之正撑着池沿筹办出来,见状顿了顿,面露欣喜:“晏清但是情愿给我看了?”
司马嵘愣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司马嵘大惊,脸上顿时有如火烧,一股热血直往脑顶冲,按在他肩上的手立时收紧,苗条的十指因为用力太重而泛出青红色,指尖在他肩后按出深深的印痕。
王述之幽沉通俗的眸子里情感渐浓,按着他的肩,神采当真,嗓音降落:“晏清,我喜好你,我不会娶妻生子,只等你心甘甘心接管我的那天。”
王述之转过他扭开的身子,往前一挺,相互没法粉饰的*紧紧贴合在一处,眼神幽深地看着他:“不?”
王述之犹不满足,将人按在池壁上紧紧相贴,恨不得不留一丝裂缝,唇舌携着极浓烈的感情,打劫普通游移舔舐,由脖颈移到锁骨上,嗓音降落嘶哑:“晏清……晏清……”
王述之轻勾唇角:“你不给我瞧瞧真脸孔,那我每晚梦到的岂不都成了别人?”说着伏身在他胸前亲了一口。
司马嵘感遭到肌肤相贴的湿滑与炽热,身上顿时蹿起起一股火来,面色大变,再次将他推开,狼狈地往边上躲。
“我如何不记得有这回事?”王述之蹙眉看着他,“晏清,你一贯循规导矩,但是感觉我也需求那么端庄一回才气叫你信赖?”
司马嵘走到他身边蹲下,看着他道:“丞相渐渐洗,不必追过来了。\\\"说着冲他微微一笑,敏捷捡起他的衣衫起成分开,又趁便撤下架子上的两件,一样都没给他留下。
隔着一层门板,裴亮恭敬道:“丞相。”
“噢……”王述之拖长音节应了一声,拿过边上的巾子浸入水中,笑道,“那就不担搁了。”说着捞出带水的巾子按在他背上,另一手将他抱紧。
司马嵘眼底起了波澜,顿了顿,低声道:“我就是这张脸。”
司马嵘顾不得身上的水,随便穿了件洁净衣裳,头也不回道:“部属去安息了。”
王述之皱着眉头,非常嫌弃地看着他:“何事?”
二人靠得极近,说话间,双唇若即若离地触碰,似柳叶轻拂,含混至极,司马嵘再次被他扰乱心神,垂眸盯着他微微扬起的唇角,又艰巨地移开:“水快凉了。”
裴亮仓猝辞职,颇识相地敏捷分开。
司马嵘面色微变,脑中嗡嗡作响。
王述之:“……”
王述之摸了好久摸不出甚么花样,啧啧称叹,双部下移,搂着他的腰,笑道:“伎俩高超得很,愣是瞧不出马脚来……既然这脸不是你的,那我还亲了做甚么?不过身子总做不得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