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述之看得好笑,摇了点头回身坐回司马嵘身边,见他侧头淡淡地盯着本身,眼眸沉沉的辨不出情感,便打趣道:“如何?担忧我服侍不殷勤?”

换好药,内里适时响起拍门声,突破一室沉寂,王述之应了一声,很快就有一名侍从推开门,提着热水走出去。

司马嵘听他语气非常感慨,不由愣了愣,本来觉得他是成心摸索,转眼又感觉本身多心了,便含混应道:“部属并非世族出世,从未曾有那么好的命,至于家人……亦不活着了。”

司马嵘听得一愣,大感惊奇。

“不必起来,我替你擦完便是。”

王述之目不斜视,正色道:“你曾经不也服侍过我沐浴么,怎的一除奴籍便忘了?我帮你擦个身,投桃报李罢了。”

“丞相谈笑,若为世族,若族人尚在,部属又怎会沦落到为奴的境地?”

“丞相,水凉了。”司马嵘仓猝出声。

王述之恍若未闻:“几等世族?现在族人可还在?”

站在内里的王述之忍不住笑出声来,无法地拍了拍额头,正走到积满落雪的院子里吹冷风时,就听到不远处响起“咯吱咯吱”的声响,转头一看,本来是裴亮踩着雪走过来。

“是。”司马嵘蹙了蹙眉,咬牙道,“烦请丞相快一些,部属感觉冷。”

司马嵘让他将亵裤拽下,额头青筋直跳,差点开口将他轰出去。

衣裳刚拉下来,司马嵘便感觉背上起了一阵凉意,见他忽地不动了,不由迷惑转头。

王述之盯着他的脸,将他覆盖在炽热的视野中,喉咙如同火烧,连续数次忍住将他抱住的打动,最后长长一声感喟,敏捷扯太长衫给他披上,回身清了清嗓子,走出去翻开门,将内里的侍从叫了出去。

“唔,郗太尉与我们生了嫌隙。”

王述之笑起来,眼底冷意与身后梅枝上的寒雪相称:“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

司马嵘只作未听到,虽面色紧绷,心底却颤得短长,又因为本身这反应狠狠蹙起眉头。

熟谙的气味轻拂而来,司马嵘闭了闭眼,低声道:“丞相但是要趁人之危?”

王述之笑着移开手,当真将他扶起来,只不过本身并未分开,而是持续替他擦拭:“说了不会趁人之危,你怕甚么?”

司马嵘神采顿黑,手脚也僵了似的,再没挣扎,只一个愣神的工夫就让他将上衣完整掀至腰下。

王述之一愣,大笑不止:“不得了,竟敢唾骂当今太子,谨慎他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是。”

司马嵘手一紧,蹙起眉峰,低垂的眼睫忍不住轻颤,连牙关都下认识咬紧,忍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丞相……”一开口却让本身微哑的嗓音吓一跳,赶紧闭紧嘴巴。

“……”司马嵘深吸口气,“丞相莫不是连上面也要替我擦?”

“先稳住京中局势再说,至于太子,待我见过永康王再做决计。”王述之微微俯身将手绕到他胸前,呼出的气味带着微热,悄悄拂过他颈项。

“如何会对峙?戚遂他哪怕再有本事,即便有皇上的支撑,也争不过那么多老狐狸,此事该当尽早告终才是。”王述之微微蹙眉,翻开函件敏捷扫了一眼,“现在我不在都城,有些人怕是要本相毕露了……嗯?郗太尉未曾开过口?”

王述之一边擦一边禁止,本身有的,面前这具身子也一样不缺,可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血气上涌,最后无法移开目光,自嘲道:“我这是给本身找罪受啊!”

王述之将他背上擦了一遍,重新拧干的帕子落在腰际,一手扶在他腰间,只觉掌下一片肌肤微凉又细滑,激得心底起了绵绵波澜,双眸深沉地盯着那枚胎记,擦拭的行动变得愈来愈迟缓,就连扶着腰的手都不由自主顺着曲折的腰线往胎记摩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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