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嵘深吸口气,“丞相莫不是连上面也要替我擦?”
裴亮点头:“眼下朝中乱了套,戚大人公开里与我们相争,企图仰仗暂行之权,拉着他本身的人坐上去,幸亏让我们的人拦住了,现在正对峙着。”
侍从看着司马嵘这半遮半掩的架式,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筋,愣愣地问:“丞相这是擦好了……还是没擦好?”
王述之手中帕子一顿,俯身握住他一只手捏了捏,低声道:“我不该多问的。”
王述之顿住,看着近在天涯的面庞,无法地笑了笑:“趁人之危倒也做得出来,只不过……你是为我受的伤,这危,我便不趁了。”
司马嵘让他将亵裤拽下,额头青筋直跳,差点开口将他轰出去。
“恰是。郗太尉一向与我们同气连声,这回却改了主张,始终袖手旁观,不知是出于何种启事,眼下有些人学着他置身事外,残剩的势均力敌,便对峙住了。”
司马嵘手一紧,蹙起眉峰,低垂的眼睫忍不住轻颤,连牙关都下认识咬紧,忍了半晌实在忍不住:“丞相……”一开口却让本身微哑的嗓音吓一跳,赶紧闭紧嘴巴。
阁房正中摆着一鼎雕花熏炉,司马嵘侧过甚,直直看着那铜炉顶端升起的袅袅青烟,耳入耳着身上的衣料摩挲声,心神却凝在给本身宽衣解带的那双手上。
司马嵘神采顿黑,手脚也僵了似的,再没挣扎,只一个愣神的工夫就让他将上衣完整掀至腰下。
“是。”司马嵘蹙了蹙眉,咬牙道,“烦请丞相快一些,部属感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