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宸拜别,冒娜拉与冒丹闲谈半晌便寻了个借口分开,去找姜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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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饶命啊!单于饶命啊!”世人叩首告饶。
偃珺迟偏头躲开,瞪着姜宸,“你做甚么?”
“我是听他说的。”
阿斯听后,心头不悦。路远在一旁煽风燃烧,“说来,老单于从未提过大王另有个弟弟。当初是因大王母亲与阿古滴血相认,大王才平空冒出来这个弟弟。而究竟到底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说,且不管现在的传言是真是假,我们该当再确认一下阿古的身份。先看看他是否真毁了容。如果真毁了容,再让他与大王的母亲滴血认亲。”
阿斯晓得单于阿爹生前并不喜好他阿母。他偶然当中曾听阿母提过阿爹心中藏着别的女子。那女子便是冒丹之母。他阿爹临死前还叮嘱他不成对冒丹之母无礼,要护她全面。而他阿母会因阿爹的不喜从而叛变阿爹么?
“还望单于三思。”
十数个北狄布衣被捆绑押在帐内。冒丹亲身鞠问。
冒娜拉在帐外求见。冒丹宣她出来。
阿斯被路远说动了,但仍有顾虑,“你虽说得有理,但是,我若直接与阿古这么说,只怕伤了兄弟、母子交谊。”
当下,滴血认亲从未有过讹夺,得医家证明,被世人所承认。
那几百人全都死去,只余阿古一人生还。他虽未见是何人所为,却能猜到是谢琰的人做的。
冒丹道:“依我说,不如直接派兵去打!”
见姜宸也在,冒娜拉朝姜宸浅笑,又看向冒丹撒娇,“阿兄整日与阿宸商讨大事,好久都未陪我了。”
冒丹哼道:“阿谁始作俑者定是阿斯无疑!但是,这些笨拙的、人云亦云的人也该给他们点色彩看看。我倒要看看看另有谁敢胡言乱语!”
翌日,北狄传言四起,称“冒丹残杀老单于,弑君夺位,现在又连老单于以后也不放过。冒丹这单于之位名不正言不顺”。
他嘴里从未有过实话。他将她虏来此地,恐怕不但仅是为了给人治病,他定有别的诡计。而不低沉思,她便了然,他将操纵的不过是她这大周公主的身份。
姜宸对阿古却有些不削,“他阿古能操纵人言,我们便以牙还牙,放言阿古并非老单于之子,其智勇双全,是返来争抢阿斯之位的。我倒要看看,阿斯与阿古能有多深的兄弟交谊。”
帐内的其他几人吓得身子直颤抖。冒丹的眼神扫射在他们身上,哼道:“你们跟着人云亦云,漫衍谎言,实在该死!”
“这还不好办?我们取阿古与大王母亲之血时,不让他们晓得便是了。”
阿斯握紧拳头,一时不知该信谁。
路远此话是在说阿古是他母亲之子没错,却不必然是老单于之子?阿斯皱眉,“开口!我与阿古天然是亲兄弟!”
几人被绑在木架上,木架下堆满了柴禾。兵士举着火把将那一堆堆柴禾扑灭。一时火势冲天。
世人跪地告饶:“我们不晓得啊!单于,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姜宸感觉不当,“出师要驰名。现在,阿斯并未真正造反,又有那样的传闻。单于如果派兵攻打,北狄百姓便会信赖那些传言,心中支撑阿斯。”
围观的大众眼中有无法,有怜悯,有气愤,却不敢提半个字,都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