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贺老四叫道:“三哥,如何了?你如何会受伤?”
眼看白无常剑尖已刺破了何非流胸衣,可就在这时,他却俄然哎哟一声大呼,放手扔剑,直跳起来,随即摔跌在地,双手抱住右脚,连连呼痛。
黑无常目光明灭,忽地绰起被扔在地上的那把双股猎叉,抢步上前,挺叉向桌帏内便刺。
世民气中一凛,但见供桌低垂的帘帏正微微飞舞,明显真的有人躲在帘帏前面的供桌下。何非流、麻羽和方大陆就被捆缚在供桌跟前,白无常站在桌帏之畔剑刺何非流,想不到未能伤敌,本身却被躲在桌下之人所伤。
白无常贺老三刚要说话,那阎王贺老迈喝道:“老三,还和他废甚么话?快把三个男的全都杀了,而那三个女的可贵都如花似玉,先留下来给咱兄弟乐上一乐,然后再杀!”他和判官贺老二都已强忍被何非流所踏的伤痛站了起来。
何非流听贺老迈之言,不但要将世人尽数杀死,还要欺侮柳含烟等三个女子,不由气得目眦欲裂,呸的一口唾沫吐在白无常脸上,骂道:“恶鬼、地痞,你们都不得好死!”
白无常道:“是,大哥!”奸笑一声,又向何非流、麻羽和方大陆道:“三位认命吧,但愿你们一起走好,顺顺铛铛地喝下孟婆汤,走过何如桥!”丧门剑一挺,起首指到了何非流胸口。
何非流身被索缚,没法躲闪,当即闭了眼睛。
白无常哼了一声,说道:“奉告你们也无妨,因为你们谁也休想活着分开,干脆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此时是深夜,你们能够没看到,在这间房屋前面,还莳植着百余亩地的罂粟,我们就是躲在这荒漠之地,操纵这里密林环抱的埋没地形,来奥妙莳植罂粟炼制海洛因。制毒贩毒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岂能让人晓得?以是,固然你们不是来抓我们的差人,只是偶然中颠末这里,我们也毫不能放过你们,必须杀人灭口,不然一旦动静泄漏,死的可就是我们了。
何非流也嘲笑道:“我就晓得你们都是无信小人,必然会食言自肥的,已不存求生之念。只是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奉告我,我们既然不是差人,你为甚么也非杀我们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