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二弟真是我的好弟弟。去了一趟柔然可汗庭便经常长恭殿下长,长恭殿下短,晓得的便想你是敬佩那高长恭,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段深是拜倒在那兰陵王的倾城面貌。。。。。。”
“段老将军,晋阳已然半月未有军情通传于邺城,你们此去真是十万凶恶!朕重托于老将军,也望段老将军兀自保重!”快至城门外,高湛下了轿撵与那段韶并肩而行说道。
段韶闻言,昂首不由看了高湛一眼。这九殿下向来寒霜凝冰的性子,喜怒不露于色,何曾有这般神态过?他这一脸柔肠百转,如同临终托孤,倒是让见惯世面的段韶也怔了怔神采。微微愣神后恭敬抱拳回道:“臣必定找到兰陵殿下,护他安然返来。”
“呵呵,深儿说得有几分事理,是为父想得有些偏了。不管如何,现在共同抵抗内奸才是当务之急。高长恭如果真如你所言,敢孤身到晋阳犯险,那倒也算是对得起龙骧将军之名!为父以往只和那斛律光并肩作战过,现在换了他门徒,倒也是想看看是否青出于蓝啊!”段韶豁然一笑,传令全军加快行军。
若说到马队,后代大多会想到突厥人的彪悍。可其实在阿谁鲜卑文明盛起的年代,北齐高家虽不是鲜卑氏族,但是,高家人的马队在北朝可谓是所向披靡,称霸一方。突厥人神驰中原富庶之地,屡有犯境,可都被齐军赶得仓促逃命,在中原无处安身。说高氏皇族是突厥人的克星,一点都不为过。如此,突厥长年只得凭借北周,与阿尔泰山另一侧的柔然,势成水火。
“段老将军能如此作想朕便放心了。长恭论资格军功都不成与段老将军相提并论,朕先前又刚封了他为龙骧将军,只是为彪炳长房一门经历奇功也是告慰我兄文襄的身前之功,原也未做他想,只是现在长恭他身边无一兵一卒可已然单身前去晋阳,初生牛犊不怕虎,朕对长恭的莽撞之举深挂于心。朕不结婚赴晋阳,便是想托段老将军,如果碰到我的侄儿,望能以别性命为重,千万护他全面。”高湛此言极轻,只能让身边的段韶听个清楚,可字字句句,殷殷切切,牵肠挂肚,不言而喻。
“。。。。。。父亲,儿子感觉长恭殿下为人豁达,技艺更是了得,当年在柔然可汉庭,也是多亏长恭殿下才让我北齐在柔然人面前尽展风采,实在给我大齐赢了很多颜面。”
武成帝一见便知这是他即位册封之时给兰陵王高长恭的虎符,与他身上所佩另一半虎符能严丝合缝拼在一起。
“臣多谢陛下的体贴,臣虽是有些年纪了,但是清算那帮子突厥周贼还是龙精虎猛不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中,皇上不必多虑!”段韶身披战甲,拱手说道。
“陛下与我的对话与你这毛头小儿何干?男人汉大丈夫不需长舌,好好地领兵兵戈便可。”段韶竟是把他儿子一言堵了归去,搞得那段懿相称无趣。
“你感觉高长恭为人如何?”段韶竟然俄然问道。
“是,大哥常日里和我打闹惯了,现在在父亲面前便也没了端方,望父亲谅解大哥!”段深也低头作揖向段韶讨情,而前面的将士们只知前面统帅似是起了甚么争论,雄师缓了步子。
“朕要前去晋阳!段将军留守邺城拱卫京畿,不得有误!”高湛竟从龙椅上拍案而起,拂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