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光王爷,这青州,朕势在必得,既然宋国与我齐国有诚意修好之心,便还是如两国百姓所愿,将这和约签订,让青州成为我齐宋修好的见证吧。”高湛扬眉一笑,说道。
刘子业身边的宋使悄悄皱了皱眉头,看着齐国盛气凌人的模样也不敢随便开口,难堪地昂首看了看刘子业,永光王爷虽是美色迷心,不过听得这高湛的威胁利诱,眼中腐败,侧头一笑说道:“陛下,青州之事可否待今后商讨,本日里这慕容公子也不晓得跑哪儿去了,连这舞都是兰陵王代。。。。。。”
因为那一支兰陵王入阵曲,众大臣交口奖饰沉醉此中,余下的莺歌燕舞便全成了烘托和鸡肋,实在索然有趣。天子高湛和那永光王爷早已经心猿意马,碍于这是不成草率的场面,便端着那一派严肃和恭敬,实在邪念丛生,几杯酒水下肚,便已经知名邪火往了那下腹蹿去。
也不恼,子莫举杯淡然一笑。
刘子业没想到这北齐天子如此风雅,心想这兰陵王的便宜占不得,慕容冲如果真带回了建康也是费事一桩,不如借这玉玺赏玩几日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因而大笔一挥刘子业便将这丧权辱国的和约给缔结了。高湛连声奖饰王爷利落,亲身给那刘子业斟酒,两人对酌三杯。
没想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大臣冒着酒气与子莫阿谀拍马的。自从洛阳与晋阳一战后,朝野表里的确有很多家世不高却心胸大志的官宦后辈将那兰陵王视为表率。这中间有敬慕兰陵王军功将他视为一代战神的,而也有些纯粹便是敬慕着那哄传的高长恭的绝世仙颜而来的。坊间另有人开了赌局,赌的便是慕容冲和这高长恭谁才是天下第一美女人的,传闻押注者浩繁。子莫听得此种怪诞事儿只能哑然发笑,这大臣言外之意明显是在说他本日这舞姿曼妙,收拢的食色之徒会是更多。
宋国当初肯与周国结合攻打北齐,很多朝廷中的重臣勋贵便是想到了齐国有那传国玉玺,觉着这鲜卑之国有这方玉玺实乃是对汉室皇族的莫大讽刺!因而一不做二不休,便想取而代之。。。。。。现在功败垂成,落得个割地赔款的了局,让人不由唏嘘。可现在若还能亲目睹得这方玉玺一面,也不枉来这邺城低声下气啊!传国玉玺相传乃是取材于和氏璧,天生灵物,自有六合间的浩大皇气。若能有缘亲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客气客气,献丑了!”子莫笑着喝了杯酒,算是把那大臣对付走了。
挑了挑一侧的眉毛看看天子高湛,先前兰陵王竟能屈尊降贵顶了慕容冲来给世人献舞,高湛一时之间也是被那美好绝伦的舞姿给迷得五迷三道了吧,现在高长恭为这慕容冲的事儿又针锋相对起来,此中门道儿大师心知肚明,刘子业被说得恼了,高高在上的天子陛下神采终也是欠都雅起来。
“如何会!和氏璧既然在我大齐宫中,让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瞧瞧又何妨?!左相,你去取了来吧!”高湛朝着宴席上的和士开唤道。
和约修成,大殿当中再次热烈起来。觥筹交叉,其乐融融好不热烈。高湛与刘子业谈笑着,像是两人是相见恨晚的知己般相互敬着美酒,谈笑风生。伶人们的舞乐又开端在九华台中作响,此中,子莫坐于席上,倒是苦衷重重的模样。
高湛仿佛也是对那囧长的余兴节目失了兴趣,击了击掌,那在大殿中的伶人便都屏退了。
本来,这刘子业情愿将青州让出来,这玉玺看看便看看,又不会少了一块。但是。。。。。。高湛想起本身的七哥高演在病逝之前都不肯把那玉玺的下落奉告他,说这是对他最大的惩戒便恨得有些牙痒痒,手中拳头不由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