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花丛里的豪杰,自夸风雅,在青楼当中颇享盛名。
春花面若桃李,端着酒盏不知如何是好,她畴前鲜少如此,皆在一旁冷静斟茶倒酒。刘恪理瞧她羞怯模样,忍不住用力将她揽在怀里。
“嬷嬷,你家凤雏女人和夏月女人都是花榜榜上驰名之人,莫非还想再加一个?”被唤作刘公子的,名叫刘恪理,年约三十,
刘恪理不接杯,只拿眼瞧她,目光钉子般锋利,钉得她无处可躲,浑身不安闲。
刘恪理目光扫过春花,玩味笑道,“只怕玉暖阁、含香楼不干呢。”
“各位公子真会谈笑,老身如果有美人,第一个就送来给公子们瞧。这也不是甚么新人,这是春花。”见无人晓得,接着笑道,“畴前帮各位斟过酒倒过茶的,瞧瞧是不是珍珠蒙尘,刘公子,不知我们春花够不敷格入花榜呢?”
满桌的客人瞧着春花,低头敛目,如株玉柳。
金不换忙陪笑道,“倒是老身忘了,春花,还不从速给公子暖酒。”
金不换笑得满面东风,“春花,你看刘公子多心疼你。罢了,你先去歇着吧。刘公子,我叫桃花她们来陪你。”
“是够豪阔的,百两黄金,嬷嬷,你但是挖了个聚宝盆。”刘恪理嘲笑道,“只怕今后都不会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刘恪理摇脱手中的扇子,缓声问道,“凤雏没空,那夏月呢?难不成也被人请去了?”
金不换忙推春花畴昔,“来,给刘公子满上。陪刘公子饮个双。”春花依言将酒满上,递到刘恪理唇边轻声道:“奴家陪公子喝酒。”。
便都笑道:“嬷嬷,想不到你还藏着这么个斑斓的美人,昨夜里也不拉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嬷嬷,你还藏了多少美人,不让我们看,是怕我们都付不起钱吗?”
“倒不是老身不肯,只是明天夜里那客人脱手豪阔,还要留待几日。”金不换赔笑道。
春花沉默无言,任金不换拉到配房里,“各位公子,瞧瞧我们这女人斑斓不斑斓?”
春花非常诧异,不及多想只忙拜谢刘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