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在,也没意义,瞎坐着打打盹还不如去溜鸟呢!”多隆阿是真不往内心去。
“二哥,你别卖关子了,我们到底去哪啊?”多隆阿到底是忍不住,一起探听个不断。
“这还小?”惠娴道。
“谁啊?”肃文细心瞅瞅,多隆阿也上起心来,两人眨眨眼,皱皱眉,相互一看,惊呼道,“老豆腐!”
那多隆阿也欢畅,“嫂子,赶明儿你跟二哥结婚,我与进宝过来,一个给二哥牵马,一个给你抬肩舆。”
“当然小,三进的院子还差未几。”肃文道。
“妇科?亏你想得出来?”惠娴倒是撇他一眼,“银子,三千两呢,别提今后请大夫、买药材的用度,就是铺子里的东西,象那盛药的匣子、桌椅及一利器具,也得很多银子呢!”
“已经有了。”肃文笑道。
“嗯,我也这么想,他是咱正白旗的旗主,肃文在咸安宫,他脸上也有光不是?”
“你的字?这么短的光阴,能成吗?”惠娴到底不放心。
“真的?”多隆阿与胡进宝都睁大了眼睛。
“得令!”多隆阿唱道,拉着马就往前走,惠娴不防备,差点摔下来,惹得肃文又在他屁股上留下几个足迹子。
“是啊,二哥,你的字,离那墨裕差远了,能成吗?”多隆阿也转过甚来。
惠娴却羞得闭上了眼睛,脸上也象蒙上块大红布似的。
这宅子,是前些日子他转悠的成果,就想中了这地角。
“二哥,你看!”他指指院里,一个妇女也正朝他们打量着。
门一下翻开了,紧接着走出一其中年女人来,看看肃文,“你如何又来了?跟你说过,少三千两不卖,差一个大钱都不可!”
“岳老爷还欠着七千两呢!”多隆阿笑道,“那晚长季子对二哥那是佩服得六体投地,跟他要啊,他一准给!”
四人牵马步行,走得很慢,等出了内城到了大栅栏,天气已是傍黑了。
“肃惠病院!”肃文笑道。
固然到了三月份,北都城夏季余下的寒气还非常短长,老北风呼呼刮着,刮得都是带旋的风,到了夜里,更是刮得飞沙走石,打得窗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