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擦了擦唇角的酒渍,昂首笑道:“味道很醇啊!”
世人皆起家敬酒,也不知是谁不慎撞了一下冬儿,冬儿身形不稳,踩中了那董雯儿的鞋,董雯儿手中的酒就这么全洒了出来。
要不是傻子,何来本日这么一出呀?
却不料陆文霍是个涓滴不晓得怜香惜玉的人,见此还是无动于衷。
陆文霍点了点头:“行,那就听你这个小丫头的。”
不似那长年经商的大舅牧伯宏,二舅牧仲奕是个读书人,一身皆是墨客气,模样好不儒雅,只是目光不免板滞了些,瞧着乃至有那么几分呆板。
“你呀你呀,目光未免也太短浅了,这夜朝本来有七八个王爷,眼看着只剩下了三个,足以申明天子贰心狠手辣,不肯放过骨肉同胞。若哪日找个借口要将七王爷撤除,以七王爷这景况,恐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常氏语重心长地提示。
牧伯宏膝下已有后代,而牧仲奕年近三十,却还是孑然一身。
“你也收到了董家的喜帖?”秦雨缨问。
八王爷?
秦雨缨笑了笑,虽没说甚么,但也知常氏言之有理。
看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透脑筋的模样,秦雨缨不由迷惑:“你不是特地来道贺的?”
想来那董家老爷真是有够汗颜的,不请自来来了个白吃白喝的主儿,且还是位王爷,赶又不能赶,嫌也不能嫌,只能叫人好生接待着,一点也不能怠慢……
冬儿一怔,赶紧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