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方撇撇嘴,瞧瞧,这才是柳家二爷该有的嘴脸,甚么劳什子感激感激的,可不满是他自个白日做梦意淫出来了,柳淮扬如果对他有一分感激的心机,便不会整日这般冷嘲热讽。
沈鱼坐在榻上支手托腮。
归正他这些年的幼年芳华哪一天不是华侈在他身上的?收他些东西也是再理直气壮不过。
说完又贱贱的凑上来道一句:“不知是哪家的女人有这般福分,竟是让二爷看上了眼,入了心。”
柳淮扬瞧着温方带着一脸的切磋之色,只把个神采一沉:“劝你一句,尽快收了脸上的猎奇之色。爷现下问你,你便诚恳了答了,莫再生出旁的事端,下一次只怕宫十一便不会手上包涵了。”
她摸了摸眼睛,清楚内心难受的紧,倒是一点泪意也无,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轮明月垂垂西沉。
温方笑的一脸东风:“现在二爷做事儿但是更加体恤了,如果便利也瞧着替大夫我要个一官半职的也好,人前人后的,也不必恰好低上人一等。”这便是对劲失色,又意有所指。话里话外的皆是柳家二爷如何压迫于他。
只感觉的心中酸涩难忍,却仍旧没有一丝想哭的征象,怕是自家的泪腺天赋便不发财,便是这般时候通房沈鱼也能分一用心神想了想这些旁的。
倒是忘了回回都是他温方本身挑衅在先。
唉……沈鱼禁不住长叹一口气,又瞅瞅天空那轮明月,无端便想起一句歌词出来:都是玉轮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