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贫僧这里,紫砂茶器者,乃六安东茶。青瓷碗里,为普洱西茶。”
他要方向沥仁孝,却不说沥乾顺的家事,因为这已经是沥乾顺最大芥蒂,用不着说。
“是了,大师。朕今番来访,至心就教治国之术。”
“大师,何为兴、败之力?”沥仁孝初登大宝,人甚谦善。
“米托佛,陛下,前时沥重公主提起一事,甚为蹊跷。”
七十四(1)病遇良药病症退,国无良将国运消
大和尚手拈佛珠,不急不缓道:
小和尚们奉茶上点心后。了因笑道:
他理了理身上法衣,又道:
“好男人胸怀天下,好女子心在一家。”
“米托佛,国之败力,外权觊觎,内奸谋反,政暗吏腐,民族分歧,贫富过激,天灾地祸等等不一而足。国之兴力,则是出产发财,科技进取,物阜民丰,政通人和等等。”
“米托佛,实际上,世事庞大。一国倘败力甚微,兴力亦小,国虽存,了无活力。如果败力陡增,如强寇介入,而兴力没法顺势增加,国度很轻易被击败。”
大和尚见仁宗体贴,点点头,又说,
“那么,米托佛,一国甫立,便有兴、败二力。兴力畅旺,国强民丰。败力大增,逼迫兴力,鼎祚式微。兴力不敌败力,国将不国。”
大和尚闻言又道:
前一段时候,沥仁孝听了因战略,登了皇位。今番更要听询如何治国了。
了因意守丹田,调匀气味,他明天要把话说透,便又道:
“现在河套种粮,兴庆冶铁,大夏生长国力,正得当时。”
仁宗一贯顺着母亲,何况他也的确想见大和尚。
大和尚手把佛珠,目露祥光。可毕竟上了年纪,老斑鳞鳞,身形龙钟。但端坐蒲团之上,精力矍铄,声若洪钟。的确一派高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