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他们师兄弟俩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这不,连吃喝都成了题目。
“师兄,你说这玩意儿真的能擒住孽龙?我如何不太信啊!”
漓水出阳海山,四周群山环绕,竹海茫茫。水面清幽,游鱼无数,如玉带般蜿蜒流淌,可谓是画中瑶池。
“师兄,您这是来真的啊~!”
旻誉一脸迷惑:“功德?这对铁箍子也能有功德?”
旻文不顾屋外纷繁落雨,径直走出道观,烟雨微茫,湿了青衫道袍。
“师兄,您当真的想斗一斗这条孽龙?它这道行但是不浅,莫没斩成龙,反倒把性命搭出来!”
“师兄,这里不是长乐镇的油坊吗?来这里做甚么?”
旻誉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若提及来,油坊也是全镇百姓耐以保存的处所。想要将菜籽榨出油来,全得来这里,只是近两年用得少了很多。
旻誉神采一惊,眯成缝的眼睛尽力睁大,盯着旻文道:“师兄,若师弟我所记不错的话,该当是在我们来这里以后没多久吧?莫非——”
“师兄,我还是没明白过来,您带我来这里是甚么意义?不会是让我榨油吧?”
这俩羽士是师兄弟俩,瘦高的、斑白胡子的老羽士是师兄,道号旻文。矮胖的、一脸肥肉的中年羽士是师弟,叫做旻誉。
“你过来,看看这两个箍子,能不能清算的了孽龙,就端赖它了。”旻文悄悄抚摩着榨筒头上的铁箍,倒像是摸着甚么宝贝一样。
说实话,这倒真不怪他鄙吝,实在是因这道观过分败落,没甚么香火而至。早些年间吧,没有孽龙作怪,长乐镇的百姓还能过得去,倒也时长帮衬他们道观。
“师兄,咱这是要去哪儿?”
何如这孽龙道行实在不浅,加上漓江之天时,几次大战也未曾败下阵来。恰因次次挑衅,更加触怒了它,行事也更加无所顾忌,掀船吃人更如家常便饭普通。
只听兴安县境内的百姓曾说,于大梁元鼎一十三年肇端,漓江支流之一的龙塘江内来了一条孽龙。故此兴风作浪,扰了两岸百姓的清平。
“这对镔铁箍但是花了我很多工夫打出了的,上千斤的铁矿化成这么一对小小的箍子,你感觉简朴吗?”旻文细细摸索着镔铁箍,又道:“不过造它并不是最难的,将它存在这油坊以内,养精蓄灵,成绩数十年的功德,这才是最要紧的。”
“不要多问,跟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