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谛视女儿,目光温和起来:“女大当嫁,你年纪不小,终要有个归宿!”叶灵苏面红耳赤,大声道:“我的事,不消你管。”
“胡说……”宁王欲要辩驳,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来。
“扯谎!”云虚眼射异芒,乐之扬一个不慎,目光又被吸住,仿佛挨了一记闷棍,头重心跳,浑身生硬,脑筋里奇痒奇痛,似有虫子钻来钻去,跟着鼻孔一热,倏忽流出血来。
“扯谎!”云虚扬声说道,“你肯为他而死,还说对他无情?”
叶灵苏认得那笔迹出自云虚,一时诧异迷惑,问道:“花姨,云虚这是甚么意义?”
宁王面皮涨紫,怒哼一声,厉声说道:“你懂甚么?朝廷势大,我若与他联手,只要死路一条。我死了,你又如何办?”
“当日紫禁城,在梁思禽身边就是他。”云虚说道,“厥后我探得动静,西城八部呆在北平某处,找到之时,却让他们逃了。不过,他们人走了,却留下一大笔财宝,我猜西城必不甘心,定要夺回,故而派人守株待兔。谁知梁思禽没来,却等来了这个姓乐的小子。”
叶灵苏心生迷惑,转头看向乐之扬。乐之扬不动声色,内心烦乱不堪,“元帝遗宝”落到东岛手里,要夺回但是难了。铁木黎武功虽强,还可一战,云谦虚剑诡谲,仿佛妖法邪术,纵如梁思禽也要让他三分。
来到执事厅中,叶灵苏使个眼色,乐之扬会心、合上大门。施南庭、杨风来不久前在他手里吃过苦头,敌意犹在。施南庭尚能禁止,杨风来倒是鼓起两腮,瞋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