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飞经 > 第一百四十八章 靖难之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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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张玉找来绳索,将宁王、朱微捆绑起来。朱微神采惨白,一声不吭,宁王气得浑身颤栗,厉声叫道:“四哥,你疯了不成?”

朱棣神采阴沉,退回原座,拎起酒壶一饮而尽。俄然间,他趴在桌上,失声痛哭,哭声撕心裂肺、摧人肝肠。

“牲口!”朱棣怒道,“你还敢问我?长幼有序,你算甚么东西,胆敢唾骂叔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敲掉你的牙……”纵身上前,一掌扫中儿子左颊。

道衍起家,合十笑道:“宁王殿下才高学博,道衍早就故意就教,既然殿下有请,逗留数月也无不成。正如殿下所说,此乃肄业问道,并无其他意义,公主和二王子都多虑了。”

道衍点头道:“都城一别,仙踪渺渺。”

“是啊,做戏!”燕王大笑,楼头的人都笑了起来。朱高煦也笑,笑了两声,牵涉伤口,痛得倒吸寒气,冲着张玉怨怪道:“老张,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哎,痛死老子了!”

宁王性子松散,府中埋伏很多精锐甲士,燕军诸将稍有异动,当可一鼓拿下。现在二王拧成一团,众甲士不知所措,纷繁从暗中现身,遥遥跟从在后。

宁王醉了一夜,次日抖擞精力,上疏朝廷,表中自旌其忠,声言说降燕王、停歇战祸之功,至于先前怠慢之举,也愿受朝廷惩戒。又说大宁塞外荒城,襟山连海,扼守辽东咽喉,乃是鞑虏南下必经之地。宁王身为藩王,不惧风霜,愿刻苦寒,但愿朝廷不怀旧恶,使其持续帅军守城、将功赎罪如此。

“王爷谋虑深远,部属拍马不及。”朱鉴犹不断念,“我才获得动静,燕军已然退回松亭关,军中领袖也随使臣来了大宁,此中便有燕王的谋主道衍和尚、燕王的次子朱高煦。依我之见,为防万一,不成让他们进城,不然燕王君臣相会、如鱼得水……”

“可惜!”宁王叹道,“本王曾有夙愿,想接老神仙来大宁住上几日、以敬孝道,现在看来是不成了。道衍师兄,你可贵来一趟,不要急着分开,住上一年半载,本王长居塞外,可贵知己,操琴无人听、作诗无人赏,如有师兄再侧,谈玄论道、吟赏风月,必然不会孤单。”

宁王目光闪动,说道:“四哥,我就送你到这儿……”话没说完,“大椎穴”俄然一麻,身子瘫软,力量全无,耳边传来燕王的轻笑:“老十七,比策画,你还是嫩了点儿。”

宁王低头沮丧,走到雕栏边上高叫:“朱批示使安在?”

三卫铁骑万余,蛮夷民风犹存,精于骑射,崇尚懦夫。开初受命监督,但见燕王技艺,将帅以下无不平气。燕王射中猎物,众军尽皆喝采,燕王顺势聘请马队头子,幕天席地,燃起篝火,一同喝酒吃肉,殊无高低之分,喝到痛快处,放歌起舞,欢笑喧天。

宁王瞪他一眼,举步要走,忽觉腰上一痛,多了一把匕首,耳边传来燕王的笑语:“十七弟,对不住。情势危急,谨慎为上。”

“我没说胡话。”朱微冷冷说道,“我实话实说,四哥走投无路,前来求你,你不帮手不说,还要夺走他的亲信谋士。身为兄弟,如论如何也说不畴昔。”

道衍当然不知所措;燕王则是面无神情,手拎酒壶,杯杯见底。朱高煦怒涌眉梢,猛地将桌一拍,厉声叫道:“他妈的,朱权,你不要逼人太过?”

“王爷言之成理。”朱鉴说道,“但是朵颜三卫野性未驯,倘若受了燕王的教唆如何是好?”

宁王得知燕王出城射猎,面子上不好禁止,命令三卫之一的朵颜部调派精骑环伺尾随,名为保护,实为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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