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只怕来人‘调虎离山’不敢追击,捡起单刀,只见刀上一丝血迹,已将刀刃染成暗红。楚怀云暗叫不好,忙排闼而入,只见药铺当中一片狼籍,明显被人倒腾翻挪过。
楚怀云又道:“但是,克日来,江湖上呈现一新门派,名字便是‘血衣楼’此派一现江湖,便鼓起一股腥风血雨,或兼并,或肃除,现已横扫大小帮派十余个。派中人物奥秘莫测,却不知是否和东厂有所干系?”她想昨日太湖水寨被血衣楼攻打,本日东厂曹少吉便找上门来,故而有此一问。
祁钰勃然大怒,道:“定是东厂那些宦官所为,的确胆小包天,待我回京,看不好好清算这帮阉奴。”几人回屋盘点,只见东西混乱,倒也未曾少了甚么。楚怀云心想此事只怕和血衣楼有关,便问道:“祁公子,你可晓得,江湖有一门派,名为‘血衣楼’?”祁钰面现惊诧,道:“我少有出京,这确从未听得。”
祁钰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道:“三位女人要去玩耍,不知可否带上鄙人一个?”楚怀云道:“本日只怕是没表情了,再说公子若要同去,只怕不太便利。”说完杏目一扫门前侍卫。只见那四人站着一排,腰膀笔挺,好不威风。她本意委宛回绝,自古男女有别,再说与他才见面两次,还未到熟络境地,一同玩耍自是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