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雨道:“公子过奖了,公子如果无事,便请归去安息,免得等下又目炫了。”那人见林思雨下了逐客令,似心有不甘,却又不知如何应对,只得道:“不知女人芳名,鄙人若身材有恙,也好再来就教女人。”蓉儿一听,便知此人目标并非瞧病,不由悠悠道:“登徒荡子,空有一副好皮郛,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此中。”
常婉听他相问,忙紧按胸口,平复表情,又道:“韩大哥一双铁掌,威震江湖,你见过陆七哥的武功,便知其他几位当家功力犹在之上,如果正大光亮较量,我太湖水寨天然不惧,可那些贼子奸刁非常,脱手之时,几位当家均已中毒。”冷凌秋心道:太湖水寨乃百年大帮,岂能无声无息便被荡平,原是有人下毒而至。感喟一声道:“唉,怪不得。”
冷凌秋忙将她扶起,却不敢应诺,常婉见他面露难色,只怕他不肯,忙道:“此事本与公子无关,公子若置身事外,也无可厚非,到时我易容改装潜入少林也无不成,只是我独一放心不下的乃是七哥,现在他重伤在床,人事不省,我若拜别,也不知他...他......”
一进屋来,便见常婉一身水迹,脸上两道血痕,裙摆之下更有几处水渍,正滴滴哒哒往下滴着水,便似刚从水里爬出来普通。常婉见他前来,忙起家站起,道:“冷公子,本日一大早便扰你清净,实属迫不得已,还请冷公子包涵。”冷凌秋回道:“掌柜不必客气,却不知昨夜产生了甚么?”
冷凌秋一头雾水,忙扣问道:“何事如此焦急,莫不是陆大哥醒了?”蓉儿便走边道:“不是陆七哥。昨夜大师走后,便出了大事,血衣楼率众来攻,我太湖水寨已快散了。我家掌柜幸运走脱,只怕有事想拜托冷公子。”她边说边泣,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冷凌秋笑笑:“我就算本身不吃,也要把钱省下来给它买上好草料。”聂玲儿又道:“说得不幸兮兮样儿,这些东西你都带着吧,免得有人老说我让你跑腿儿,我来得钱。此后我看谁还敢说我?”冷凌秋接过一看,恰是陆封给她的那一袋金叶子。不由看看林思雨,又瞧瞧聂玲儿。林思雨此时却不想和她辩论,自顾自进屋去了。
林思雨见二人过来,便对那瞧病之人道:“这是我师弟,让你那位朋友放松些罢,别吓着他。”那侍从听她一说,顿时面色稍缓。林思雨又道:“这位公子气血稍虚,乃是驰摈除路所累,歇息几日便可无碍。也不消给你开方,归去以后用多红枣黄芪煮水来喝便是。”那人一听,笑道:“我从都城赶来,日夜奔驰不休,本日终究到达,却不知为何头昏目炫,见此处一间药铺,便来瞧瞧,没想到被女人一语道破,女人真乃神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