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又想干甚么?想从问露身上获得甚么?
“你!――”我气急,当下就劈手朝他而去,成果不出我料想,又一次被他紧紧制住。
司命就难堪地咳了咳,嘲笑了几声:“我可没写过这么……的司命簿,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他说着就,扬了扬手中的信封,“那我是现在就这么翻开来读呢,还是先给我二嫂送畴昔?”
按他的性子,他不说话毫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接下来的话有极有能够因为过分直白开阔而激愤别人,才隐去不提。司命明显也晓得他的性子,问了几句,见他对峙着没开口,也就不再多问,哼唧着道:“嘁,我就晓得你口中吐不出甚么好话来,我也懒得听,免得又被你一通讽刺。”
司命扬眉:“信?”
我听他话中有异,便转过甚去看,正巧瞥见沉新也和我一样对这封突如其来的信起了兴趣,相互对视一眼,干脆就都站起了身,走到司命身边。
沉新一笑,没说话。
信纸上的笔迹和信封上一样,龙飞凤舞,看上去草率,却字字划一。
问露?
天宫就这个端方?不是号称三清最重端方的处所吗,难不成重的只是端方,那些保卫甚么的就一概免了?
短短两句话,却让我止不住地双手颤抖。
沉新一笑,没有说话。
这事也真是奇特了。
“喂喂,听碧?你不是吧,还真拆开来看了啊?沉新,你看看她,甚么都不说就抢了我二嫂的信,现在还这么大咧咧地翻开来看了,方才笑而不语的人是你们两个吧?哦?”
我倒是很猎奇这封信内里的内容,但是既然是写给问露的,等会儿我直接问她就行,也不急于这一时,是以也不说话,就看司命如何选了。
他俄然睁大了眼,像是想到了甚么令人惊悚的事一样,震惊道,“你们说,不会有人要谗谄我跟二嫂吧?!”
他说着,又装腔作势地大大地叹了口气:“我可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平常是义豪云天肝胆相照啊,一旦碰到女子,那都是屁话!算了算了,我这个孤家寡人还是别自找败兴了,你们两个在这边嬉笑吵架去吧,我这个没有才子相伴的孤寡人家,还是去那边和他们一道乐呵乐呵吧,孤寡人家凑一堆,也好消遣消遣。”
司命就伸手接了过来,手一抖,正要扩开封口,却行动一顿。
上面只写了两句话。
锄云连连点头,双手奉上一封未封口的信封:“殿下请看。”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还真是指名道姓地要给我的?”司命就又啧了一声,“这就奇特了,明显是给二嫂的信,送到我手上干甚么?我和二嫂也没甚么私交啊,该当没有哪小我这么无聊地来整我吧……啊!”
司命就扬了扬手中的信封:“真是奇了怪了,虽说这信是指明送给我的,但这信封上明显写的是二嫂的名字,该当是送给二嫂的才对,如何送到我手上来了?”
“我这不是没重视看嘛……咳嗯,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送过来的――”他细心看了一眼信封的右下角,嘴唇一动,念出了两个字。“苏晋……?”
我讶道:“没有瞥见人,你就听他的话往里送信?”
送给问露的信如何会送到司命手上呢,再不济也该是送到流初手上啊,总不会是先送给司命,再让他转交给问露吧。
他又呈现了,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在别人的影象中现身,而是真真正正地呈现在了我面前。
本来就不如何严厉的氛围现在更是活络了起来,司命一晒,干笑着把手从信封上挪开,换了一个手势拎着那封信,边干笑着为本身辩白边看向右下角那处。
一旦想起他对于杨煜和洛玄的手腕,我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