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呆呆的模样?!
锄云连连点头,双手奉上一封未封口的信封:“殿下请看。”
我没理他,只顾盯着信纸看。
我听他话中有异,便转过甚去看,正巧瞥见沉新也和我一样对这封突如其来的信起了兴趣,相互对视一眼,干脆就都站起了身,走到司命身边。
这么想着,我就凑上去看了一眼。
我面无神采地看向他。
他合上半翻开来的封口,看了眼信封,蹙眉道:“你没听错?这信真是给我的?”
短短两句话,却让我止不住地双手颤抖。
只是我放过了,司命却不依不饶了起来:“喂,沉新,你甚么意义啊?我让你别逗她,可没让你踩高捧低的啊,龙宫是不缺甚么东西,但你也别说得我天宫这么寒酸啊?”
还是说,他已经不满足于窜改国运了,现在想开端窜改天道了?!
当年谢公为仙子所付各种,余甚为打动,今幸得返魂香一炷,游洲仙草三株,便妄自助谢公返魂人间,重见天日。谢公现已大醒,呈此一书,愿仙子可纡尊,于不日以内下凡,与谢公一见,了谢公生前心愿,余自拜谢。
司命扬眉:“信?”
沉新毫不在乎地一笑,面上还是对劲之色满满,看得我牙痒痒的,又拿他没法,只能憋着一通火无处发,都快给憋死了。
“沉新,”司命在他身后推了一把,“够了啊,见好就收,你逗逗就算了,别惹人家活力嘛。”
“我这不是没重视看嘛……咳嗯,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送过来的――”他细心看了一眼信封的右下角,嘴唇一动,念出了两个字。“苏晋……?”
他说着,又装腔作势地大大地叹了口气:“我可算是明白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平常是义豪云天肝胆相照啊,一旦碰到女子,那都是屁话!算了算了,我这个孤家寡人还是别自找败兴了,你们两个在这边嬉笑吵架去吧,我这个没有才子相伴的孤寡人家,还是去那边和他们一道乐呵乐呵吧,孤寡人家凑一堆,也好消遣消遣。”
天宫就这个端方?不是号称三清最重端方的处所吗,难不成重的只是端方,那些保卫甚么的就一概免了?
锄云想了想,道:“三殿下,那小我并不是直接给我的,而是用法力传了一句话在我耳边,我……我实在之前正盯着天上飘的花瓣入迷,被那句话方才惊醒,这封信就平空呈现了,没有瞥见阿谁传话给我的人。”
他似笑非笑道:“若我没有目炫,那边仿佛是署了名的。”
“你!你真是……!”
他又呈现了,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在别人的影象中现身,而是真真正正地呈现在了我面前。
一旦想起他对于杨煜和洛玄的手腕,我就不寒而栗。
“如何了?”沉新问他。
沉新一笑,没有说话。
上面只写了两句话。
“没有现身?”司命倒是没有叱骂锄云,他的重视力都在他手上的那封信上,如有所思地沉吟半晌,“莫非真是来砸场子的?”
司命就扬了扬手中的信封:“真是奇了怪了,虽说这信是指明送给我的,但这信封上明显写的是二嫂的名字,该当是送给二嫂的才对,如何送到我手上来了?”
本来是苏晋送过来的啊――苏晋?!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别活力。”还算他有点眼色,晓得这是天宫的喜宴,没有闹得太特别,见我活力,也晓得见好就收,“这豆腐的确不是鱼肉和蟹肉做的,是地隧道道的素馅,只是用了鱼汤熬制,吃下去有鱼汤的鲜美之味罢了。如果你当真有忌讳,不吃也罢,龙宫地大物博,天上地下水中的菜色哪个很多,想必你是不会缺这一两道菜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