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19章 玩物
畴前两厢情浓时,他也会偶尔起了兴趣为她穿衣裳,自是从善如流地妥当全面。
桌上有凉茶,可解这满腔肝火,他抬手饮一盏,转头看她。
她仍没将本身当作侯府夫人,连怀他的孩子也万分顺从。
最后是一只苗条如玉的手,自她手里接过系带。
然后是月白绫素的绢衫,玉色烟罗的长裙,藕粉的绸带勒出一捻细细的柳腰。
梳好发,裴琮之再牵她去榻上,将方才给她穿上的衣裳一件一件重新剥了下来。
沈清棠已从榻上坐了起来,衣裳碎了不能蔽体,她用锦被团团裹住本身,垂首低眉,散落的乌发垂在腰际,支离破裂的模样。
她眼眶发红,耻辱得就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咬牙问他,“够了吗?”
沈清棠绝望闭上眼。
她已经被他碾压到了灰尘里,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复存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云淡风轻的面上隐含着的是翻天覆地的愠怒,“哪儿那么轻易。”
看在孩子的面上,他能够将畴前各种既往不咎。
是不着寸缕的贵体,直面无遮拦地闪现在他面前。
又来霸道推她上榻。
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栗,清楚不过一条素绢肚兜的细带,却如何也系不好。
他从未如许强势,直接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裙,裂帛之声惊得沈清棠眼睫轻颤,她恍忽又回到那日被肆意屈辱的夜里,她在衙役戏谑的眼里冒死挣扎,倒是如何也逃不过。
裴琮之不碰她,也叫人给她送衣裳出去。
可这些终归都是假象。
沈清棠想穿衣裳,何如他就坐在桌前,清俊的眉眼浸在班驳的昏黄烛光里,万分沉寂,慢条斯理斟水饮茶。
她晓得他是在奖惩她,奖惩她不经他答应便吃了避子药。
胶葛整夜。
对峙好久,她才忍不住出声,“我要穿衣裳。”
最后是牵着她的手去镜台前坐下。
送回万春院,便是生不如死。
裴琮之用了力,她转动不得,抬眸看过来,是他寡凉冷酷的眼,淡淡叮咛,“就在这换。”
一个衣冠楚楚,琼枝玉树。一个衣不蔽体,狼籍不堪。
沈清棠被逼着没体例,只能僵着身子,在他肆无顾忌的眼里撩被下榻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