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不明白啊,以是好难。”
楚明哲起家,笑道:“得,你会儿拿不出词来,可别让这合座之人笑话。”
李七斤昂着头,四周望了望,“那边在摇扇的公子哥,是将门后辈,也是个纨绔。”
李伯言端起茶碗,饮了口茶,说道:“平仄两格。双调三十六字。平韵格为前后阕格局不异,各三平韵,一叠韵,一韵到底;仄韵格如是压仄韵。”
“少爷,这词牌怎的了?如何看一个个的读书郎都皱眉挤眼的?”
何余庆笑眯眯地走过来,纸扇轻摇,说道:“楚兄说得恰是。方才我还让大郎与我同坐呢,待会儿拿不出好词来,很多丢人。”
李伯言脸上没暴露甚么神采来,内心早就嘲笑不已,明白?明白你此人面兽心的狗东西没安美意?
何余庆看了眼李伯言搭在肩上的手,纸扇悄悄打在手心,昂首侧目,喃喃道:“大郎心中明白就好。”
“很轻易啊。”
本日何余庆要做局,李伯言一样想看看,这何二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李伯言说道:“以是我说通爷跟何兄都是好人,如何能够联手骗我呢,是吧,何公子。”
长相思为词牌的,汗青上能够写得冷傲绝伦的,李唐后主、白居易、晏几道、欧阳修等等,哪一个不是诗词大师?而这些人,大多都已经作古的,可谓是珠玉在前,要想能填出好的词来,多么的不轻易。
丝竹之乐入耳,李伯言扫了一圈,问道:“七斤,看看上头的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