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不明白啊,以是好难。”
楚明哲气得的确想揍李伯言一顿,怒道:“你这厮怎这般不知好歹!”
女子莞尔,朝那出声的地儿望了眼,嘤嘤道来。
“长相思。”
陈遘倒也是小我物,李伯言晓得,当年靖康之变,金兵南下,攻破开封,朝廷一度传旨放弃中山,但陈遘势要失守,成果金兵还没破城,却被部将沙振所杀,开城投敌。
“长相思?秦大师可真是难为我等啊。”
李伯谈笑道:“词的平仄倒是不难,难就难在太短。”
李伯言轻笑道:“就不劳烦姜公子了。”
“诸位,诸位!秦大师定词牌了。”
当然,在李伯言这里,这难处明显不存在,除了之前提到的那几位,另有位纳兰同道,能够供他参考参考。
李伯言朝东边望去,见到几人勾肩搭背走来,嘴角便暴露笑意。
李伯言眯缝着眼,这几个纨绔聚在一起,真是半个永州皆在于此了。永州农田两万顷,李家占当年占了三千顷,这周、潘、楚、赵四家皆是良田千顷的富商之家,加起来,真是抵得上半个永州之大了。
李伯言端起茶碗,饮了口茶,说道:“平仄两格。双调三十六字。平韵格为前后阕格局不异,各三平韵,一叠韵,一韵到底;仄韵格如是压仄韵。”
“你再喊我大……嘴,我……我跟你断交!”
李七斤迷惑道:“拌饭吃?能拌饭吃?”
楚明哲见到李伯言帮衬着笑,便觉无趣,看了看四周,问道:“喂,疯子。你一小我来的?”
“小娘子,是何词牌?”
李伯言收回眼神,笑道:“怎的?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