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翁不知是此事,还将猫儿给抱来了,恐怕怀中的橘猫溜进这林子当中,死死不放手,道:“撑场面好说,不过我跟子充二人,可不会替你挡刀。”
这两人往这里一坐,那谁还敢充大?
之前几日,李伯言可没少动心机。不过心机都用在了其他方面罢了。
一群人阴沉着脸上了岸,朝坐在最前边的周必大、放翁一一见礼。此等官至左丞相的文坛盟主,那的确就是正|国|级干部外加“作协|主|席”,试问哪一个士人见到不可礼的。
周必大如此一说,这些坐立不安的人顿时就松了口气,还觉得这两尊神,是给李伯言撑腰的。
“学内行中的这片叶子,其植株着花时,花瓣朵数为多少?”
“子充公何出此言。叶先生临阵溜走了,赵相公又接了圣旨,伯言一人独木难支,以是才请放翁跟您过来撑场子,您要晓得,这岳麓里头现在成百上千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晚生给淹死的。”
周必大早活成了人精,起家说道:“大郎这是要将老朽这把老骨头拿到火上烤啊。”
“伯言,你来讲讲。”
湘江水流陡峭,河床宽广,因为下流受洞庭湖水顶托,因此构成绿洲片片。橘子洲久负盛名,春来,明光潋滟,周必大与放翁落座,见到江上大舟又放下几条划子,另有一些乘竹筏而来。
李伯言吃了口桃酥,冷嘲笑着,屁话一堆,还不是将老朱的那套东西颠来倒去的讲。
陆放翁抚着橘猫笑道:“不过既然是文会,就是以文会友,如果有人仗着辈分资格,仗势欺人,那我们二人也就不能帮衬着喝酒看风景了。”
黎贵臣也是一裤头的汗,这给整的,不过黄幹总结的教人之法,也算是将朱门理学当中的精华都总结出来了,即便最后……但也无伤风雅。
“……”
赵汝愚直接说道:“问。”
纵观湘江,其洲分为四岛,因产桔子而得隽誉。洲上本无人居住,浅摊用了几块巨石填成石桥。桌椅安排,皆是李伯言从永州照顾而来。
黄幹内心也是一万头曹尼玛飘过,干啊,这都算犯规?本来还想经验一下李伯言,竟然被他反将一军,真是马失前蹄了。
黎贵臣扯了扯嘴角,道:“既然如此,现在天下儒学,各有千秋,我们就分三块来一一辩论。第一块,则为教人之法。”
“直卿过谦了。”
“天然天然,二位喝酒赏景便是,其他的交给晚生来就好。”
“谁先来?”
在场之人也都懵逼了,有些错愕地看着李伯言。你|妹啊,要不要这么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