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永威道:“恰是,你又是谁?”
徐云接过信,点点头道:“嗯,如果龙师弟还在契丹国的话,想必必然会插手吧,他固然对那黄金千两不感兴趣,但是那些来插手比武的妙手们还是会把他吸引畴昔的。对了,华爷爷的事,你和敬仁说了没。”
“二叔,我大宋能有你如许的将官,真是百姓之福。”华谦听着华永威的言语,不由也心生豪气,由衷赞叹道。
而那华永福也是见机,华太公的丧礼结束后,便悄悄地带着儿子华长林从山上直接回城里的家中去了,连号召都没打一声,恐怕被华永威发明,复兴抵触。
那老翁呵呵一笑,将右手的柳叶刀掷出。只见那弯刀在空中打着转儿,直接插在华永威后心。
只见华永威举头阔步走进堂屋道:“长财,你今后就是我们老华家的当家人,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站没个站样,坐没个坐样了。我们好歹也是平原华氏的先人,你可别给老祖宗丢了脸面。”
徐云闻言,不由摇了点头:“如果真能分得这么清楚,那倒好了,可惜华三叔毕竟还是姓华,他在江湖上的一言一行,在别人眼里,毕竟还是大名华家的一言一行。”
华永威清了清嗓子,坐下道:“你说的甚么,我听不懂,我也不要听。你既然身为华家家长,就得重视保护华家的名誉。不要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我听人江湖上的朋友说,你不还是甚么‘武林四公子’吗?就算为本身的名声考虑,你也得把这个产业好了,闻声没?”
“没,他办事只要一根筋,和他说了,也不会立即返来奔丧,必定是要先找到龙一文后才会返来。以是还是别和他说得好,免得徒增烦恼。”华谦玩弄着桌上的茶盏道,“你说这个耶律隆庆也挺风趣,还选甚么‘天下第一军人’,真是高傲得很。他们契丹人本身闹着玩儿,就应当叫‘契丹第一军人’,或者叫‘大辽第一军人’才对,还甚么‘天下第一军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是如许吗?”华永威毕竟是个交战疆场的武夫,没读过几年书,不知华谦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便问徐云道。
那两名军士见了,仓猝抽刀上前,筹算阻住老翁。可还没等举起刀来,就见两道红光闪过,那两名军士的头颅便已在地上乱滚起来。
“唉,忙些也好,免得我一想起爷爷来,内心就不舒畅。”华谦打了个呵欠,将桌上一封信递给徐云,“敬仁差人送了封信过来,说是在那契丹人的城里现在到处都张贴着梁王要在南京停止比武大会的布告,布告上说那耶律隆庆要选出个天下第一军人来,赏黄金千两。”
次日一早,华永威便带着随行的两名军士,策马向东而行。
“这几天,你可够忙的。”徐云坐在一旁,轻声道。
华谦抚掌笑道:“你要把长武叫返来吗?那太好了,我都有十几年没见他了,也不知他现在长成甚么模样了。”
“没有这类如果!”华永威斩钉截铁地说道。
“来杀你的人!”那斗笠老翁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把柳叶刀,说话时便已高高跃起,直奔华永威而来。
华谦一听华永威要走,心中闪过一丝欢乐,但一想到要单独办理偌大的华家,还是有些担忧:“这么急,不再多住几天了?”
华永威闻言,一拍大腿,大声道:“放屁!河北如何能成了契丹人的国土?你当我们这些带兵兵戈的都是茹素的吗!若不是当年儿天子石敬瑭割了幽云十六州给耶律德光,河北无险可守,他契丹人的马队能随随便便就南下?我们宋军可一点儿都不怕他,他若敢来,咱就把他打归去!远的不说,就说前一阵儿澶州那一仗,他契丹人赢了么,就连阿谁驰名的萧挞凛都被我们射死了!他契丹人从没在我们这儿讨到半点儿便宜,你凭甚么以为河北将来会成为契丹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