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强者是身强心更强,不管何时何事都打不垮摧不倒,最后的赢家才是真正的强者。
“先生,我要做强者,我要学更多的东西。”
“所谓强者不是武力、智力或财力上的强大,而是身强心更强,不管何时何事都打不垮摧不倒,最后的赢家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曲高山流水结束,袅袅覆信拉回了温玉的思路,蓦地抬眸,才发明本身竟抱着一本书呆了好久,而这本书至今还未开启。
这雨铺天盖地,仿佛她出世时的那场。丹姑姑说,当日的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昏入夜地,仿佛是在为母亲的死而记念。她听罢总在想,母亲定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不然怎会招致老天都为她抽泣。
也不知是温泰兴转了性子,还是因为高僧的一句话,温玉在府中的日子竟然好了起来。粗活不消多做,偶尔也能跟着温仪听老先生讲课。温仪倒是恨得牙痒痒,只是劈面发作不得,毕竟是爹爹的号令,只要背后里搞鬼。要么是毁了温玉的书,要么就是偷换温玉的习作,害得她经常被段先生惩罚,一天连着一天,温玉只悄悄放在内心,幸亏她另有个隐蔽的“书屋”和“先生”。
温泰兴朝她睇了一眼,不满地蹙了蹙眉。眼下时势窜改多端,固然温仪有机遇坐上太子妃之位,但如此招摇之举老是不当的,不免落人话柄。顾秋月爱女心切,自发讲错,牵强一笑,便不再多言,只悄悄地听着两人论起佛理来。
温玉顷刻怔住,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他说出这么一长串话,而那句“不过是府宅后院的小小争斗”一向回旋于耳。
方才跑进枫雅居,内里就下起了流落大雨,一扫连日来的炎热,平增了多少沁凉。
男人成心偶然地盘弄着琴弦,几个音符从指尖溢出,铮铮然却又点点扣在心上。
淡淡的嗓音,毫无起伏的腔调,不是那歇斯底里的诘责与号令,却说得她心头一片茫然。本来,做强者竟那么难。
顾秋月听罢心中一喜,道:“如此说来,小女当真能够坐上太子妃之位?”
“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