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老朽学艺不精,夫人六脉平和,实是诊不出先前为何会有头晕肉痛的症候,将军大可放心!”
“阿洛,我传闻你本日身子不适,现下感觉如何?”卫恒沙哑的嗓音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我想了想,问道:“本日卫朱紫待我与三日前大不不异,对我和中郎将之间……竟似有些认命, 莫非皆是温媪从中相劝之故?”
“不必了!”符皇后话还未说完,便被卫恒冷声打断。
符婕神采一变,正想再说甚么,俄然一个宫人慌镇静张地跑出去道:“皇后娘娘,五官中郎将现就在殿外,说是来接他夫人回府。”
我略一沉吟,还是跟着那两个宫人去了皇后地点的中平殿。
想了想,我还是伸手接过了那枚令牌。可号令全部五官中郎将府邸的令牌,既然他敢给,那我又何妨收下,能多一份自保之力总归是好的。
别过温媪,我正欲登车出宫,俄然两个宫人到我身前,躬身施礼道:“皇后娘娘听闻五官中郎将夫人入宫,特请夫人相见,还请夫人万勿推让。”
前一世,他也信誓旦旦地说过会待我好,但是成果呢?他是如何待我好的?
“时候已然不早,明日一早,还需去拜见舅姑,我们还是早些安息吧。”
而我听着车窗外潺潺的雨声,也始终没唤他出去,任他淋了一起的雨,心内波澜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