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来意,卫华脸上怒意更盛。
莫非是当年卫畴攻打宛城时,曾有过甚么特别的事不成?
她的语气刻薄非常,我不由一愣。
莫非是因为此时这院子里除了我和她,再无一个旁人?
卫华冷冷一笑,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嫌恶,“当时不提,不过是有旁人在侧,给你两分薄面,免得又被你姨母告到父亲面前,说我以大欺小,欺负她的外甥女。”
谁在唤我?
阖府高低,不管是卫畴的那些妾室、后代,还是府中家下人等,无一不对她这位主母奖饰有加,心生敬意。
那应当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当时我才不过是个两岁大的小女娃儿,正在牙牙学语,那里晓得当时产生了甚么。便是厥后长大些了,因父亲不喜卫畴,便只晓得姨母守寡后被卫畴强行纳了去,有失名节。
卫华怒道:“晓得我为何这般讨厌于你?你是那杜氏的外甥女就够让人讨厌的了。更让人着恼的是,卫恒竟然还救了你?他救哪只阿猫阿狗不好,如何偏把你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