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微微一哂,仍旧问道:“阿宛要同我解释甚么?”
我淡淡道:“你倒是故意了。快些起来吧,天气不早了,我命人备车送你归去。”
“何况,我问过嫂嫂了,过几天是舅兄的祭日,她是要回洛城去扫墓祭奠的。到时候,她不能在你身边守着,只留尹平庇护你,我不放心。”
比落第二天醒来时,竟已经在马车里了。
随他分开邺城去到徐州也好,我也确是不想再看到那吴宛,只不过……
她缩了一下身子,“小女怕夫人看到那晚的景象,对中郎将心生曲解。小女当时只是想为救长兄出一份力,才会也跪在相府门前。因为长兄他对我们兄妹而言,的确恩同再造,这几年若没了长兄的庇护,我们兄妹只怕早就……”
我有些猎奇,可卫恒却不肯奉告我。
我也不肯对此表示的过分在乎,便没再说甚么。许是累了一天,我方一挨到玉枕,便沉甜睡了畴昔,那里还想得起心头这个迷惑。
我微微蹙眉,还是温声道:“你不要曲解了,我只是见那天早晨你衣衫薄弱,想送件厚一些的冬衣给你,并不是嫌弃你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