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别例。
不能问母亲,也不能问嫂嫂,那么我要如何才气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更何况,一旦卫畴不在了,那卫珠所能倚靠的便只要她的这些兄弟。而卫恒乃是卫畴统统儿子里,年纪最父老,若无不测,卫畴百年以后,当会领受家业,成为一家之主。
等等,我虽不能问人,但能够问书啊!
虽说母亲昨日免了嫂嫂的晨昏定省,但嫂嫂一早还是和我一道去给母亲存候,奉侍她喝了汤药,又一道吃了早膳。
我摇了点头,“初听动听,但余韵不敷,不过是首平平之作。玟弟,你写诗作文天赋一流,可于这琴乐上,却实在是目光平平。”
我略一考虑,便明白了姨母的良苦用心。
用过了早膳,跟母亲说了一声,我便去给姨母问安,本想如果能见着玟弟,便要他设法带我出府到兰台一游。
如果卫珠这番谈吐传到卫畴耳中,即使他对原配所出后代不过平平,但对小女儿只怕也会心生不满吧!
嫂嫂打趣道:“阿洛,你这表弟可真够粘你的,这么些日子下来,就没有一天是不粘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