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声音微颤,“想不到儿臣当年的老练之言,父王竟仍然记得。”
卫畴听了,缓缓摇了点头,“若为父当真贤明神武,又如安在宛城败的如此之惨,连本身的儿子都保不住?”
卫畴却轻叹道:“不但是因着惭愧……”
“你当时虽小,说不出这些贤明神武的标致词儿,但是看着为父的眼睛里,满是发自肺腑的敬佩渴念之情。”
一听卫恒提起多年前惨死的嫡宗子,卫畴身形朝后一仰,举手加额,捂住了双眼。似是藏于心底的旧伤被人猝不及防地一剑捅开,让他不忍直视。
卫恒面无神采隧道:“儿臣痴顽,自是不讨父王喜好。”
我悄悄地伸脱手去,握住了卫恒的手,先前还炽热的大掌此时掌心冰冷一片。
卫恒略一游移,拱手道:“父王贤明神武、雄才大略,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乃是百年难遇的豪杰人物。”
哪知卫恒却道:“如果畴前,儿臣定然不信父王所言,只当是您的借口。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