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盎儿,那是孤最寄予厚望的宗子……可惜……”
卫恒却道:“若父王当真属意儿臣为世子,儿臣自是戴德戴德,可父王倒是其心不纯,欲用这世子之位威胁于我,儿臣如何甘心?”
卫畴听了,缓缓摇了点头,“若为父当真贤明神武,又如安在宛城败的如此之惨,连本身的儿子都保不住?”
卫畴眼底的微光垂垂暗淡下去,他颤巍巍地从坐榻上起家道:“罢了,你们伉俪这就回府去罢!孤再去看看子文,孤已有半年未曾见他了……”
握着卫恒的手,我能感遭到他的身子蓦地一震,似是被甚么正正击中胸口。他抬眼看向卫畴,眼底本来涌动的如潮怒焰,竟然垂垂停歇了下去。
这一次轮到卫长久久地沉默,他微垂着头,紧抿双唇,不发一言。
如果平常,卫畴早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了, 但是现在, 卫畴只是神采庞大地看着他这个最年长的儿子, 幽幽长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