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也模糊有些担忧,可见她如许,便不去拥戴她所言,只说父王克日精力好了很多,且父王向来贤明神武,劝她放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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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几步,俄然又折返来,捧着我的脸狠命亲了一气,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夫人千万谨慎。便是真有甚么不测,你也别怕,我毫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数月前,符后及其父谋逆之事被人揭暴露来,很多卫氏朝臣纷繁进言卫畴,趁机废了雍帝,自主为天子,又是荀煜站了出来,不吝服毒以死进谏,这才保住了雍天子的帝位。
因着卫畴这诏命, 我本是满腹愁云,又怕他看出来, 此时见他另有闲情逸致开打趣,心上绷着的那根弦顿时就松了下来。
再看向姨母,她看向卫畴的目光中亦是掩不住的担忧。
卫畴似是极其看重本年的重阳佳节,早早便叮咛下去,到了玄月初九那日,要在铜雀台大宴群臣,与众卿同乐。
卫畴听完,半闭起眼睛,不知在想甚么,脸上神采似是有些怅惘难言。
她这忽冷忽热,亦是非常让人费解,我又不好直言相询,便只当她的情感窜改皆是为了卫华的原因。
稍顷,从人便将卫畴那把双刃槊呈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