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折腾到日影西沉,又憧憬了一番何时在马车上这般玩耍一回,才放我歇了两个时候,待到用过晚膳,刚消了食,他便又欺身而上,将我压在榻上,又要同我荡舟摇船。
可那大力摇了半天船桨的梢公却像是吃了顿了不得的美食,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模样,精力抖擞、含情脉脉地替我拢好衣裳,将我抱回到寝房当中,不等我去梳洗,又将我按在锦榻之上,复摇了两三回船儿,犹嫌不敷,抱我入混堂洗濯时,又在水中舒畅地荡起了船桨。
话音未落, 他便扑了上来,将那高低两处各用一物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这才蓦地醒起,因为畴前那媚、毒的原因,凡是卫华这里的茶水滴心,我是再未曾入口的。这会子心神不宁,端起了茶水,幸得温媪出声提示。虽说那桩旧事已畴昔甚久,但总偿还是谨慎些的好。
再次起家道:“还请皇后恕罪,我实是有些累了,这就告别了。”
哪知卫华听我如此说,面上不见舒缓半分,竟如被魇到了,迷了心障似的,只顾喃喃自语道:“冲弱承欢膝下……”。
跟着便吃紧诘问道:“我传闻子恒问遍了太病院,寻了很多生子的方剂,只怕要不了多久,阿洛便会为他生下嫡宗子了?”
想到这些日子的房中之事,我不由有些发慌,垂下眼道:“这后代一事,要看缘份的,便是寻了再多的方剂,也是急不来的。”
这两个月来,除了我来月信那几日外,哪一日不是要被他荡起双桨,将那水中花舟狠狠摇上个三五七回。但我身子不便时,他便是再是焦渴难耐,也还是抱着我入眠,从未曾动畴昔找旁的女子泄火的动机。
好轻易他才闹够了, 垂垂停桨止橹, 我这叶小舟却几乎没被他摇得散了架, 浑身酸疼的短长,连身子都撑不起来。
他咬着我的耳朵诱哄道:“夫人不是想要孩子吗?为夫若不尽力耕耘,辛苦播种,夫人如何能快些有孕在身,好诞下个玉雪敬爱的孩儿呢?”